健步上前从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梅玲玉并没有任何反抗,而是顺从地转过身来,不但把那迷人的俏脸又对向我,由于被我紧拥入怀让她那傲人的双峰也与我做了零距离的接触,而且正随着我们身体位置的移动而做着无规则变形,此情此景却是美不胜收,我的情欲瞬时攀升至顶点,毫不犹豫地吻向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这次的交欢和上一次又有明显不同,第一次时彼此并不熟悉,梅玲玉纯粹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和我在一起时只是被动地应付而无一点热情,最后能够达到高潮,也是被我挑起了春情后身体的本能反映,对我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没准有的更可能是厌恶,再后来我们真气互通,心灵交感则已经不属于做爱范围,虽然那美妙的滋味至今让我回味。而这些天来我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梅玲玉再也不能对我无动于衷。
这一丝的感情让梅玲玉在床上放开了许多,而放开后的梅玲玉又和那时完全不同,热情回映和毫无反映,虽然人是在同一个人的身上,那其间的风情却不可同日而语。
梅玲玉的热情勾起了我更强的欲火,而我那超强的能力也令梅玲玉沉醉其中,到后来我们都忘记了矜持,忘记了含蓄,忘记了要压低声音,当然也忘记了隔壁住着的梅筱婷和蓝海棠会被我们吵醒,我们忘记了一切。
直到我们又一次灵肉合一,心灵互感后才清醒过来,这时梅玲玉看我的眼睛里多了一点东西,这东西我却并不陌生,赵氏姐妹也曾这样看着我,我知道那是妻子看着丈夫时的眼神。
我虽贪恋梅玲玉那完美之极的肉体,不舍得离去,但却知道现在还远远没有到可以留宿的时候,于是只得匆匆地穿起衣服,趁众人未醒前回到自己的房中。
我轻手轻脚地向自己房中走去,却在路过蓝海棠房门前听到一个奇怪的呻吟声,这声音时断时续、时大时小地传来,不由得令我停下了脚步,这声音让我不禁想到,难道是蓝海棠竟然受了什么内伤不成,现在我怎么也算山庄的半个主人了如今客人有难,做主人的岂能不闻不问,这可不是我李勇的待客之道,想到这里,于是我决定探个明白,以无愧于我做主人的好客之心。可是现在去敲门却显得有些唐突,毕竟天还没有亮,而蓝海棠虽然已经不小了,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黄大姑娘。
这时我突然发现窗上的窗纸有一个拇指大的洞(严正声明:绝不是我捅的),我上前一步,凑近破洞就要相里面看去,可是我又突然想到这种行为与偷窥何异,绝不是一个君子所应为,又不由得停下了动作。
正在我左右为难之时,又有一句话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帮我下定决心,‘嫂溺叔援手’,特殊情况自应特殊对待,绝不可拘泥于小节。更何况我也不是什么君子,这一点刚刚竟然忘记了,竟错把自己当做君子,险些误了大事,也许就因此而耽误了一条人命,那可就追悔莫及了。可见考虑事情一定要周全,免得事后后悔。
我透过窗上的破洞向房里看去,借着已经微亮的天光,我看到蓝海棠衣裳不整地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高耸的胸部,令一只手竟然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嘴里还发着那把我吸引过来的无意义的呻吟,原来她竟然在自慰。想来她一定是被我和梅玲玉忘我交欢的声音所惊醒,勾起了被压制很久的思春之情。
我只是愣愣地看着,一时之间竟无法挪开自己的眼神。
如果那是一个普通女人在做这事,我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闭上眼睛,并且立即走开,可是我现在看到的是一个九天仙女在自慰,机会难得只是一个很小的原因,蓝海棠给人的感觉是纯洁的、无暇的,她根本就不应该发生与此相关的任何事。
而纯洁的仙女在做这种事,那种巨大的反差产生了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天外飞仙般蓝海棠竟然有此‘佳癖’,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也是我事前不敢想的,我想这个秘密大有可能我是第一个知道的。
我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蓝海棠她此时的媚态,这个已经落下了凡尘的仙女却是显得更让人亲近,以前她虽然也美如天仙,却一直无法让人对她存有任何幻想。
如此看来仙女也是人变的,而只要是人就无法逃避感情,苏幕白如此,蓝海棠也是如此。
我回到了房中,脑海里不时交替出现梅玲玉的眼神和蓝海棠的媚态,迷迷糊糊地竟然又进入了梦想乡,在梦里蓝海棠竟也成了我的红颜知己,让我尝到了仙子的味道。
第二天我再看到蓝海棠时,她又回复了九天仙女的本色,但在我心里,她却是已经永远下凡了。
告别了梅玲玉她们,从‘碧水山庄’出来后,我和紫霞一路赶到福州城,并将在这里分手,她继续前行,回转华山,而我则要留在这里,找寻雨璇她们的踪迹,顺便也要留意一下苏幕白等人的行踪。
我一直把紫霞送出福州城北门的官道上,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离开前我又叮嘱了一遍一路上需注意的事情,并且一定要严防颜明伦三人的偷袭,并和她约了后会之期。
紫霞这时已是目中含泪,一再嘱咐我千万不要忘记去华山探望她,而且说什么要永远等着我,这句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和她这两天虽然相处得不错,但却还远远没有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可她为什么要那样说呢,难道是因为一时激动而口误。
还是我已经帅得到了让美女无法控制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地步。可是刚刚看到‘魔宗’的那些人,个个风流倜傥,潇洒不群,让我在这方面的信心也不是很足。
(这时的我还不知道林耕老丈人留下的那个美丽的误会)紫霞大概没有想到,临走时的一句话却着实让我苦恼了一阵子,可见美人的垂青也并非那么好消受的。
我坐在‘避风塘’茶楼里已经很长时间了,喝了两壶‘雨前’名茶,听了几段评书、弹词,而我的眼睛却一直都在看着茶楼对面‘红玉坊’。
‘红玉坊’可是福州城里首屈一指青楼,这里的姑娘个个体态撩人、能歌善舞,远近闻名,令很多附近州府的逐之人也慕名而来。
我在这里当然不是为了欣赏‘红玉坊’的姑娘,而是因为这‘红玉坊’就是‘红楼’设在福州城的分部,这里的主持之人也是十二金钗之一的缃婷姑娘。这个缃婷姑娘在十二金钗中是非常出众的,人才、武功也仅次于‘玉女’杨玉情而已,其武功与雨璇等四名弟子相比也只差一线而已。
因为这里离‘碧水山庄’最近,梅玲玉的很多命令都是从这里发出的,而外面的消息也由这里传回‘碧水山庄’,可以说相当于‘红楼’的总堂所在,其位置相当重要,因此才会由办事玲珑、武功高强的缃婷姑娘来主持。
梅玲玉曾交待我来到福州城后,就来‘红玉坊’找缃婷姑娘,向她了解雨璇她们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