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待会上哪儿去?”阿国问他。
“跟大奶妹吃宵夜、打炮啰!”起司笑得很贼。
“原来你刚刚探路去了,要多少钱?”
起司跩的咧!摇着头却看到我们一脸难以置信,只好伸出五只手指头。
“好!我赞助一千,最后那两下记得报我名字。”阿国笑道。
“我也赞助一千,女孩泄的时候,要她喊我波波!”我也跟着起哄。
“哇咧……!”一举手,满满的酒杯就要飞了过来。
这时候t28响了起来,我作势要接听电话,鬼魅般溜进了女化妆间。里头空荡荡的,只有一间厕所敞开了门,小雪俏生生地坐在马桶盖上,暗格大衣垂向两旁,露出里头的白色镂内衣。
我静静不发一语,走了进去。
一阵手忙脚乱,我已经把她衣服扒个精光。她弹身跳到我身上,一只手俐落的替我解开皮带,褪下两件裤子,毛茸茸的阳具顿时跳了出来。
“很想吗?这不是最后一场吗?待会找个地方好好做就好了。”
我低头用力吸吮她丰满的樱唇。
“想死了,实在等不及下班。”褪下西装,解开衬衫扣子,我将胸膛结结实实的贴住她柔软乳房。
“把门扣上吧!”她轻声的说。
我扶着香臀转过身来,用她的背将门顶上,扣上内锁。
“刚刚已经被你逗的不行了,还得卖力跳完整场,跳着……跳着……那里被内裤磨得……好痒……好痒!”
“哪里痒?”
“这……这里……!”阴户落在我硬梆梆的阳具上,水淋淋的肉缝前后滑动起来。
“它怎么这么淫荡,骚水一直流不停。”
“还不是你逗得人家……那么……那么难看!”她忸怩着说。
小穴浪成这样,我没耐性做前戏了,伸长双手绕过玉腿,把她的阴唇掰开,小腹一缩一吐,鸡巴就往里头插去。
“噢!……真是……真是……舒服……死了!”粗大的鸡巴,顺着湿滑的肉穴,一下子捅到了底。
“喔!……好……哥哥……没想到它……一下就……进去了。”
怎不知湿滑的壁面摩擦阻力将大幅降低呢?
我抱着她的粉臀才刚想用力,她已经摇了起来,又湿又热又紧的小穴套着阴茎,不断的吞吞吐吐。
“波波哥的大东西……原来……原来……插得我……那么舒服。”她禁不住呻吟外带淫声浪语。
我将她的娇躯抵紧墙壁,抢回主动,松开一手揉捏着她坚挺乳房上发硬的乳头,胯下的庞然大物,怒龙般挟着翻天淫浪蹂躏她发红的阴户。
“喔!……波波哥……用力……再用力……喔!……干死我吧!”
她仰着头,因为腰肢的不断扭动迎合,额上香汗可闻。
“噢!好雪儿……你的洞……好热……好紧……我……我要……干坏它!”
我用力的抓着她的奶子,什么三快一慢、九浅一深全忘得一干二净,潮湿淫荡的嫩穴像水蛭一般的握紧了我,我只想狠狠的插到尽头-喜乐的尽头。
汩汩的骚水沿着阴茎喷向阴囊,开始带点浊浊的乳白,穴里也不知浪到何种地步,希哩呼噜的各种黏液翻搅而出。
“喔!……美死了……再深一点……噢!……对对……就是那里……用力干我……喔!”
她的眼神已经散漫,雪白颈项绷的青筋浮现,满头发丝随着粉臀摆动披散开来,然后随着抽插的节奏,荡起翩翩发影。
“喔!……对……对……喔喔……爬上去了……嗯!不好了……要来了……噢!”
鸡巴把阴唇插的一片红肿,雪白的奶子让我揉捏出淡淡抓痕。
“喔……不行啦……喔……来了、来了……喔……喔……喔……不行了……嗯……好爽!”
肉敦敦的穴里一阵紧缩,灼热的阴精泉一般的喷向龟头。
阳具恍如置身洪炉当中,浸沐在无边热泉欲海里,想到狐媚妖娆的小雪给自己插的一踏糊涂,子宫里失禁的奔流出股股阴精,我的心头荡到极点,酥麻由小腹蔓延到阴囊再到龟头,阳具瞬间鼓胀到极致,然后无法言喻的美好快感由湿暖穴里感染到马眼再攀上龟头最后弥漫到每个细胞。
把骤然胀大、骚痒无比的阳具大力插向水淋淋的穴里,马眼前端箭一般的喷射出浓浊阳精,一股脑的精水灌入她的子宫口。
“喔!喔!好大……好大……喔……不行啦……快裂开了!”小雪抽慉的肉穴快给爆发的阴茎迸裂。
“噢!……噢!好……好……舒服……好舒服……”我甜美的呻吟出声。
我双手使劲,将阴囊牢牢抵紧她的穴口,鸡巴一抽一抽的在阴户里快乐的颤动。
突然双腿一阵酸软,就着脱下的灰色呢料西装,我抱着瘫痪喘息的小雪坐了下来,发软的鸡巴还深深的插在穴里,不舍得分离。
良久,良久,小雪才回过气来,水汪汪的媚眼掠上我的脸庞:“波波哥要死啦!不怕把人家弄坏。”
“我就只想插到尽头,跟小雪融在一起嘛!”我老实说出心底话。
“我们能永远融在一起吗?”樱红的唇落上我的脸庞。
这句话十足耐人寻味,我不禁沉吟了一下。
“喜欢波波哥的大东西吗?”转过话题,我又撩起她来。
“讨厌啦!………你知道的嘛!”嫣红的脸娇艳欲滴。
我动了动胯骨,让鸡巴在暖穴里滑了一下:“再来一次,那波波哥就该知道啦!”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斜睨着我说:“你行吗?”
“呵呵!只要你的小嘴功夫好,十分钟后我就又是一条好汉!”
暗暗的我在西装口袋摸着t28,压下记忆号码7,是阿国的电话。
“要死啦!……当我是哪种女人。”不知是羞是乐,她一脸打死不依的忸怩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