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终有一天会各奔东西,我非常难过。原本毕业表白的计划也被我放弃了。
初中最后的一段时间,我就很少去见小静。
毕业会考结束之后,大家疯狂地庆祝,我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狠狠哭了一晚。
行尸走肉搬过了一周,我在家接到一个电话。
“田西你是个大坏蛋!我已经报了你的学校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脑袋轰的一声。
小静在电话另一边低声抽泣,我兴奋地在电话里喊,“陈静,我快疯了,我现在就想见到你。”
之后的故事就像王子与公主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一样,我们感情的发展像火箭一般。
直到现在。
回想起过去的总总,我不禁流下了眼泪。我低声向妈妈诉说着我的经历,说到最后,已经忘了我现在是被审判着。
妈妈轻抚着我的头,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在很久以前,五台山有一位禅师收了小沙弥。师徒两个终日在五台山顶修行,从不下山。
十多年后,禅师同小沙弥下山。这小沙弥看到鸡马牛犬,非常惊讶。禅师就告诉他说,牛可以耕田,马可以骑,鸡可以报晓,犬可以守门。小沙弥点头称是。
过了不久,一个美貌少女走了过来,小沙弥吃惊地问:“这是什么?”
禅师怕他动心,于是说:“它的名字叫老虎,靠近它的人,会被它咬死。”
小沙弥点头称是。
晚上回到山上,禅师问:“你今天在山下看到的东西,可有在心里想它们吗?”
小沙弥说:“一切都不想,只想那会吃人的老虎,心里总是觉得舍不得。”
妈妈和蔼地看着我,“小西,青少年对异性有爱慕倾向是正常的。但我不是杞人忧天的禅师,你也不是朦胧的小沙弥。”
我看着妈妈,思索着话里的含义。
“妈妈很高兴你把心里话都讲给我听。”妈妈带着微笑说,“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也不能像往日那样责骂你,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
“好了,你和秦树肯定都饿了。我去给你们做宵夜。”
“纪姨,我题目做完了。”这时秦树在一边说。
“哦,小西,你去给秦树看看作业吧。”
“好的。”
我来到秦树身旁,秦树站起身来,“谢谢你了,我去大便。”
教师宿舍的设计是厨房和厕所在一块,看着秦树跑进厨房,我坐了下来准备看作业,忽然想起秦树不是高三吗?他的作业我怎么改?
我拿起习题集一看,发现是高一的内容。我翻阅了一下,秦树一共做了三页的题目,算是很多了。受心情影响,这些题目我一时看不进去。发呆了好久,脑海里全是妈妈和小静的影子。
忽然听到厨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问,“妈,你在做什么宵夜啊?”
“啊?妈妈……妈妈在下面条。”
听声音有些奇怪,不过我也不怎么在意。强提了提精神,我认真翻阅起秦树的习题来。
看这些题目,我当然是对着参考答案来看,不过有些参考答案写得简单的地方,我还得自己来推敲。干这个也算是近来新的业务,驾轻就熟,我这个人做事十分认真,慢慢开始忽略周围的环境起来。
看着秦树的答题,这你妈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比对着答案,发现前面的题目秦树做得还算可以,到了后面,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感觉秦树蹲坑有一阵了,我喊了声,“秦树!”
“秦树!”我又喊了声。
这时秦树抓着裤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错得太离谱了!”
秦树脸色有些难看,嘶哑着声音说,“哪里?”
“哪里都是。”我一个个地指了过来。
秦树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习题,这态度让我不舒服,又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这时妈妈端着两碗面条走了出来,把面放在了另一张办公桌上,“过来吃面了。”
算了。我也懒得气管,交给妈妈就是了。反正他成绩好坏跟我又没关系。
我注意到妈妈脑后的发髻遥遥欲坠,“妈,你的头发乱了。”
妈妈有些慌张地摸了摸脑后,“是吗?你快吃面。”
“哦。”我端起面来吃着,“妈,有点咸啊。”
“是吗?”妈妈试了一口,“还能吃,讲究一下把。”
“妈,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妈妈显得有些尴尬,“妈妈也也有手抖的时候嘛……”
秦树端起面来大口吃了几口,“好吃,好吃……”
难道他的面不咸?我奇怪地看了眼秦树。
而妈妈脸上阴晴不定,看着秦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吃完妈妈做的面,时间已经很晚了。
妈妈说:“小西,你快回宿舍吧。”
“哦。秦树在哪个宿舍?”我问。
“我就住在楼下的地下室。”秦树说。
“地下室?怎么不住宿舍啊?”我感到非常奇怪。
妈妈解释说,“要怪就只能怪学校去年高考成绩太好,今年招生人数大幅增加。别看宿舍楼空着大片大片的宿舍,那些都是留给新生的。”
“和高一的一起住也没关系啊。”
“我觉得挺好的。”秦树说,“地下室条件也不差,而且离纪姨又近,更方便学习。”
妈妈说:“差不多了,田西你快回去吧。”
“秦树你不跟我一块走吗?”我问。
秦树没有动身的意思,说,“纪姨还要给我讲解题目。我一会再走。”
“那我回去了。妈妈再见。”我向妈妈挥手道别。
随着我慢慢走远,妈妈严厉地看着秦树,沉声说,“秦树,你刚在厨房怎么可以对姨妈做那种事?”
秦树坐在椅子上,双手在大腿上婆娑,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我以为阿姨不会生气的。”
“你拿……你那东西顶我,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妈妈动了怒。
“可是,可是……说好了阿姨今天要帮我弄出来的。刚在厕所好好的,虽然田西来了,但他不是看不到吗?”
“我只是很难受,所以才会拿肉棒顶纪姨的腿。”
“你!”妈妈说,“你还敢说!”
“纪姨,我没有骗你。”秦树激动地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勃起的大肉棒脱离了短裤的束缚,雄赳赳地弹了出来,“它一直都是硬着的,好难受。”
妈妈被秦树这一举动惊得说不话来,粗大的肉棒像是刺在了她的眼睛里,让她移不开目光。妈妈慢慢回过神来,厉声说,“快穿上裤子!”
秦树哭丧着脸,坐了下来,却没有把裤子拉上,大肉棒一抖一抖的。秦树垂头丧气地说:“果然纪姨也帮不了我。我这辈子肯定万完了。”
妈妈本来非常愤怒,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软。妹妹凄凉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也许是秦树积极的表现让我误以为教育他是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可如果真有那么简单的话,妹妹又怎么会把他送到我家这个千里之外的地方呢?
可是……妈妈用眼角余光瞟着秦树的肉棒,想起了早上和丈夫的通话,妈妈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问起手淫的事情,丈夫说得很简单,欲望得不到发泄吧。
妈妈也没好理由继续追问下去。做为秦树的姨妈和老师,而且妹妹还寄托了那么大的希望,妈妈觉得自己应该收起传统的禁锢。
秦树见妈妈不为所动,说,“纪姨,您可以把手机还给我,让我自己解决吗?”
“不行。不能看那种东西。”妈妈态度坚决。
“可我这样……”秦树带着哭腔,“我怕我辜负了妈妈的期望。”发泄出来就好了吧,妈妈叹了口气,“姨妈说了要帮你戒掉它,自然不会反悔。”
“真的吗?”秦树语气里难掩兴奋。
“但你不能像刚才在厨房那样。知道吗?”
“对不起。我一定会记住的。”
“那就好。”妈妈嘴上答应了,可是看着秦树的粗大阴茎,妈妈不由地红了脸。
呼吸也急促起来,妈妈一时不好意思走到秦树身边去。
秦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动走到妈妈身边。秦树只比妈妈高一个额头,但身体非常壮硕。秦树用大肉棒瞄准妈妈的手一顶,妈妈手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口里还发出细不可闻的惊呼。
秦树在妈妈耳边吹着气,“纪姨……”温热的气体让妈妈感到有些痒,身上产生了燥热的感觉。妈妈低着头,缓缓将右手覆盖在了阴茎之上。
湿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化为一股电流一路刺激到了心脏。心跳开始加快,妈妈的双手禁不住在颤抖。
该要怎么让他快点射出来?
妈妈低着头注视着阴茎的变化。加快了套弄的手速。
秦树看在眼里,等妈妈套弄了一会。秦树两只手托着妈妈的臂膀,开始慢慢的挪动。
妈妈并没有在意秦树的举动,专心套弄着肉棒。马眼流出的淫液沾湿了妈妈的手指,妈妈的喘气声也越来越响。
秦树挪动到了床边,停了下来,双手按在了妈妈的双肩上,用力往下压。
感觉到了双肩上忽然传来的压力,妈妈本能的抗拒着。抬起头奇疑惑地看向秦树。秦树板着一张脸孔,凌厉地眼神从上往下俯视着妈妈,那副不可抗拒的表情像是国王审视着他的臣子,将军检视着他的军队。和平常在她身边唯唯诺诺的秦树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这短暂的失神,妈妈几乎是很顺从的被秦树压了下去,妈妈双膝着地,硕大的龟头挺立在了她的眼前,妈妈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巨物。大肉棒离妈妈的琼鼻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肉棒上的腥味扑鼻而来。
即使是丈夫的肉棒,也从来没有离自己这么近。妈妈在心里喊着。
秦树得意的坐在床上,看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美熟妇。这时妈妈的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绯红,一双大眼睛迷离空洞,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大肉棒。即使刚刚身体被压了下来,手掌也没有脱离肉棒。
光是看着平时恬静的知性美熟妇姨妈淫靡地跪在自己跨间,秦树就差点激动地射了出来。
“又变粗、变长了。”妈妈感受着肉棒的变化,心里非常震惊。
现在妈妈只想着让秦树快点射出来,更加快速地套弄起来。
视觉的刺激和肉棒上的刺激,秦树忍不住呻吟出来,“喔……”
“怎么了?”妈妈停了下来。
妈妈酥软绵长的声音又差点让秦树把持不住,秦树连忙说:“我是太舒服了,纪姨你继续。”妈妈低下头继续套弄着。
秦树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妈妈的秀发,看妈妈没什么反应,在心里狂喜,“她还真是一摸到肉棒就智商降为负数了。”秦树还慢慢把秀发捋到妈妈的耳后,开始轻轻触摸着妈妈的脸。
“你干什么?”妈妈警觉的把头一偏。
秦树忙缩了回来,“没什么,没什么,我看您脸上有根头发。”这下秦树不敢再乱动,把手撑在床上,微微后仰,专心享受着妈妈双手的服务。
“哦……哦……喔……纪姨你真会弄……”秦树舒服地忍不住呻吟起来。
肉棒越来越热,妈妈不由地更加快速地撸动。
“啊……”随着秦树的一声低沉地呻吟,一股股白色地精液朝前喷射。
“啊!”妈妈躲闪不及,精液都喷到了她的脸上和衣服上。
“纪姨,我拿纸给你擦擦。”妈妈闭着眼睛,双手抬起到脸前,刚想擦拭,可一想到这是精液又停了下来,手就这样悬在空中。
精液顺着鼻子慢慢的往下流,浓烈的腥味让妈妈几乎窒息。
“快要流到嘴里了!”强烈的羞耻感使得妈妈清醒过来,妈妈睁开双眼眼,快速地跑到了卫生间。
拿着一盒纸巾的秦树站在卫生间门口,听着卫生间内哗哗的水声,脑海里全是妈妈满脸精液的淫荡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