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一会将整个肉棒完全含入口中,仅剩底部的黑毛,一会又慢慢移动双唇将整个肉棒吐出口腔,粉红色的舌头精灵一般在紫红色的龙头上不停闪转跳跃。
沾满了口水的肉棒刚感到暴露在空气中的一丝凉意,双唇再次一开一合将其完全纳入,如此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很久没有释放的我很快就赶到腰眼一麻,一股射精的冲动已然产生。
多日的郁闷让我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我只想彻底地释放,彻底地发泄,将胸中郁结的块垒凝结在粗大的肉棒中重重地射出去。
于是我挺动腰腹,将妻子性感的小嘴当成了小穴不停抽插,妻子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也加快速度来迎合我。
“啊……我要射了。”
我提醒妻子的意图是让她吐出肉棒,可是她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全力吞吐我的肉棒,但是我已经无暇他想了,不到十下抽查之后,伴随着一声低吼,精关不可控制的被打开了。
我再次去推妻子的头,可是她却不为所动,等到我的肉棒慢慢脱离她的双唇,我已经足足在她嘴里射了七八股浓白的精液,一滴不剩全留在了她的嘴里,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口爆。
妻子从纸巾盒中足足抽出七八张纸巾捧在手里,这才将满嘴的精液吐在了上面,我看着这个充满诱惑的动作,想着这些所谓的生命精华竟然只是一潭死水毫无用处,我不禁从心底里鄙视自己。
妻子吐了精液,又抽出几张纸巾替我清理软塌塌的肉棒,然后才去了卫生间清理自己。
我们的生活就这样再次陷入了等待,至少在近期,这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常态,我也忘了具体是几天之后的一天晚上,妻子钻进被窝一把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胸口。
“老公,我……来了。”
我承认我一开始居然没听懂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等到明白过来这只是一个早就想到但又不愿承认的结果,我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一声。
第二天我联系了周明,电话里他似乎也对这样的结果有了心理准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次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还是在周末,还是在那个咖啡馆,那是那个位置,周明喝了一口咖啡,率先打破了三人的僵局。
“我说你们二位也没必要沮丧,这就像拍上海的车牌一样,一次中标的有,但是三年不中的也大有人在,没什么事是必须一蹴而就的,再说了,我们本来商量好的就不是一锤子买卖,我会负责到底的。”
“那接下来怎么办?”我问道。
“当然还是这么办咯,和上个月一样的流程我们再来一次,我就不信还不中。”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只能再辛苦你了老婆。”我说着对妻子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
“哎呀说什么辛不辛苦的,不就是再来一次吗,没事的。”妻子给了我和周明一人一个甜美的微笑。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仿佛经历了一个时间的轮回,同样的事情我们又做了一遍,但是如果把时间维度放得更大,这确实是一个轮回,所有的经历几乎一模一样,因为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我们又坐在了相同的位置上,是的,又没中。
“你的精子会不会也有问题?为什么两次都没中?”我有些面色不善。
周明没有辩解,而是掏出了一张报告放在桌上,“我就想到你们可能会这么问,所以就在三天前我拿到了这份最新的报告。”
我拿起一看是一份精子活力检测报告,检测医院是一家知名的三甲医院,检测数据显示一切正常。
我无力地躺坐在椅子上,痛苦地揉着眉心。
周明耸了耸肩,“小宋的报告我也看了,子宫,卵巢和输卵管都没问题,我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了。”
见我们俩都无话可说,他喝了一口咖啡又开口了。
“其实你们也别太难过,就算是在医院做,成功率也就15%,提升成功率唯一途径就是增加样本数,也就是不断的尝试。”
“你是说我们再来一次吗?”我无力地问道。
周明没有接话,反而像是陷入了沉思,我和妻子不禁都看向他,我们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什么对策,于是我们也不催他,良久之后,他开口了。
“我们认识有几个月了,大家已经相处得像朋友了,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没怪系,你说啊。”妻子忍不住说道。
“大概是前年的时候,我遇到的一对夫妻和你门情况挺像的,也是连着两个月没有成功,后来第三次我们尝试改变了以下方法,结果就成功了。”
“什么方法?”我和妻子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们觉得我为人如何?”他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反而问了我们一个问题。
“你人很好啊,我们信得过你的。”妻子答道。
他又看了看我。
“我们信任你,你就说吧。”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