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造殿内,鬓歪钗横,脂粉飘香。
众女有的听懂,有的不明,听得懂的传给不懂官话的,一个个或欣喜、或羞臊,选好地方,摆好姿势,等候丁寿大驾。
张绿水挽着丁寿,笑道:“各人齐备,待妾身服侍大人雨露均沾。”
淫笑着掐了下张绿水右乳,丁寿道:“好,待本官逐一检插。”
一张矮榻前,一女约二十七八,瓜子脸,双眉修长,躺在榻上,见丁寿二人走近,主动分开双腿,两手挽住腿弯,将那淫穴完全露在人眼前。
张绿水介绍道:“这是淑仪李贞伊。”
李贞伊躺在那里,羞红着脸道:“妾身谢过大人为犬子仁及敦寿讨回公道。”
丁寿恍然,李怿反正所杀李忄隆四子,两子为慎妃所生,另两子便是李淑仪之子,也是一可怜女子。
李贞伊见丁寿踌躇不前,开言道:“大人大恩大德,臣妾无以为报,唯有此身,请大人随意采撷。”
“既如此,某来了。”丁寿也不是矫情人,当即挺枪而入,一声闷哼,李贞伊疼得浑身一抖。
“李姐姐,你孩子都生了两个,怎么还耐不住痛。”张绿水一旁调笑道。
“这事和生孩子一样么,自从怀了敦寿后,王上再没碰过我,刚才大人那一下,好像把孩子又给塞回来一样,魂儿都丢了。”李贞伊反驳道。
“既然受不住,那我换别人。”丁寿作势要起。
“别。”李贞伊一把拉住丁寿,道:“妾身承受得住,请大人尽兴。”随即不顾阴户裂痛,拼命挺动下身,迎合丁寿。
丁寿也不客气,狠抽猛顶,下下着肉,如此短兵相接,不一刻李贞伊便支持不住,待丁寿起身时,她已如失了魂一般瘫在榻上。
另有一女局促地坐在一边案几上,虽是不着片缕,却不像众女般解开头发,头上仍盘着昂贵沉重的加髢,听张绿水介绍乃是淑仪郭氏,丁寿也不废话,举起郭淑仪双腿,粗长肉棍直接没入肥美肉蛤之中,“喔”的一声惊叫,郭氏猛地躺倒,发髻磕到案头,头上加髢突然掉了下去,露出一个光头。
郭氏惊觉,茫然四顾,拼命遮着头顶,发出尖叫,张绿水一旁解释,李怿反正郭氏被逼出家为尼,待李忄隆复位才将她接回宫来,头发尚未及蓄,丁寿点点头,按下她遮着头顶的双手,郭氏泪眼婆娑,抽泣道:“妾身扰了大人兴致,还请大人降罪。”
丁寿笑道:“好呀,某便惩罚你普度众生,先来度一度某家这个小和尚。”
郭氏见丁寿手指那个紫红色犹自晃动不休的光头和尚,不由“噗嗤”一乐,见她破涕为笑,丁寿按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虎腰挺动,屁股下压,再度深入。
“啊”郭氏再度一声尖叫,随后红唇便被丁寿大嘴堵住,一双手已攀上了两团雪峰。
在丁寿不断冲击下,郭氏很快便只有梦呓般呻吟的力气了。
一名女子扶着廊柱,弯腰挺臀,见丁寿走来,腰肢轻摆,雪臀连摇,晃人眼目;还有一女靠在炕桌上,两条玉腿一字型大开,一手拨开微曲的蓬草,按住相思豆轻轻揉捻,一边将另一手食指含在嘴里,媚眼连抛,勾人心魄。
丁寿选谁是好左右为难的时候,足下一个丰满女体从足下攀附而上,此女宛如灵蛇无骨,一对雪白巨乳紧贴丁寿大腿,丁香暗吐,轻挑他毛茸茸的阴囊。
从哪来这么几个妖精,丁寿纳闷,张绿水善解人意,当即解惑,这几女分别是月上梅、凤凰儿、阆苑仙,那边还有几个名唤柳梢鹦、西江月、倚春桃的,都是李忄隆拣选女妓,充入后宫。
这李忄隆还真是荤素不忌,为所欲为,丁寿也不废话,按倒身前的阆苑仙,举起她的双腿置于自己肩上,深吸一口气,便是一阵快速伏地挺身。
百十来下之后,阆苑仙便不支浪叫了:“喔……喔……大人……大人……哎呀……我的亲哥哥……美死我了……”
浪叫声中,她不住挺身迎合,最终一声尖叫下,泄了身子。
站起身来,由得张绿水帮着清理,丁寿自顾走到弯腰挺臀的月上梅身后,人如其名,两片阴唇夹着一道嫣红,在雪白丰臀下,真如月下红梅,红白分明,他一式“隔山取火”,从后而入,一边体会着丰满圆臀的弹性,一边抽插着她那已泥泞不堪的浪穴。
“滋滋……”声中,淫水不住由二人交合性器处滴下,当地上水迹连成一片时,月上梅也站立不住,泄身软倒。
当丁寿那根如同紫茄子的肉棒插入炕桌上的凤凰儿骚穴内时,她立即四肢紧紧抱住丁寿,如同猿猴般挂在他的身上,下身不住迎凑那根巨物,每次都尽根吞没,不留一丝在外,口中更发出幸福的呻吟。
“好……好……好大人……舒服……值了……这辈子值了……”对于以往过着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日子的朝鲜名妓,被收入后宫虽说锦衣玉食,可也要耐住无边寂寞,更要提心吊胆哪天被那位间歇性歇斯底里的大王发狂杀掉,日子过得并不轻松,如今难得一次无所顾忌的发泄,便如一头母狼般索求无度。
丁寿托着她一对圆臀一阵厮磨,随后往上一抛,在她惊呼中将她翻身接住,凤凰儿立即会意的反手搂住丁寿颈项,雪足扣住他的腿弯,丁寿身子微蹲,双手抚摸着她一对丰乳,便是一阵挺枪猛刺。
“啊……啊啊……穿透了……不行了……”凤凰儿配合的挺动圆臀,用力向后猛顶,果然是凤凰于飞。
在殿中回荡的“啪啪……”清脆肉响声中,凤凰儿跪伏于地,浑身颤抖,再没了声息。
连闯五关,饶丁寿龙精虎猛,也有了一丝疲惫,一双玉手从身后伸出,陆续按在他的肩、腰、大腿肌肉上,手法娴熟,指尖有力,伺候的丁寿十分舒服。
回过身来,那双玉手的主人拜倒在地,“医女姜今服侍大人。”
见此女清雅秀丽,满身的书卷气,半圆形的一对椒乳随着行礼微微颤动,丁寿奇怪怎的内医院也有人在此服侍,王妃想的也太周到了吧。
张绿水轻声道:“宫中罢女妓已久,王上即位初无女妓可寻,遂下令以医女充任,姜今便是受过王上宠幸的。”
玩女大夫?制服的诱惑?李忄隆啊李忄隆,城tm会玩!
眼神示意,姜今顺从的躺倒在地,双腿门户大开,迎接丁寿的进入。
“啊!”的一声呼喊,丁寿以剧烈的方式进入了她的身体。
姜今长出一口气,“好舒服……”两条腿自然的盘上他的腰部,立即开始挺动腰部配合他的抽插,她不比其他人有名分在身,医女不过是宫中奴婢,自然懂得怎么逢迎主人。
丁寿卖力在姜今身上挺动,一边紧紧握着她那对丰满硕大的乳房,一边与身旁满脸潮红的张绿水舌吻。
张绿水陪着他走了半圈,下身淫穴内早已酸痒难忍,看着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在姜今内进进出出,带的里面嫩肉外翻,心中像着了火一样,情不自禁的伸手探入裙下,自己抠挖起来。
幸好不一刻姜今便呼吸急促,樱唇微启,发出诱人心魄的呻吟,她也快要泄身了。
丁寿又是一阵疯狂冲击,姜今眉头紧皱,全身绷紧,螓首一阵摇晃,随即一阵激烈颤抖,顿时登到了峰顶。
见姜今落败,张绿水快速地脱去衣裙,媚声道:“大人,还有妾身呢。”
二人熟门熟路,丁寿也不废话,扑倒直刺。
“哎呦”,突如其来的胀痛,还是让她一阵惊呼,“好大……”
一边抽送,丁寿调笑道:“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适应?”
粉拳捶了他一把,张绿水假怒道:“本想着在她们身后接阵,能得大人留种,谁想到被那些浪穴一泡,那东西更加壮实了。”
嘿嘿一笑,丁寿道:“怕不怕?”
“嘻嘻,越大越好,一会儿再多泡几个浪货,把妾身小穴撑爆了才好。”张绿水媚眼如丝,抓着丁寿前臂轻咬了一口。
被这骚货刺激的兽性勃发,丁寿猛地一个大力,“啪”的一声,差点连卵蛋都塞进她的肉穴里,本就穴芯子浅的张绿水一声哀嚎,俏脸煞白,一口气还没倒换过来,便被如雷霆闪电般的快速猛烈攻击直送上云霄。
丁寿只顾忘形的冲刺,仿佛要将身体都揉入这个朝鲜妖妇体内……
直到张绿水体似筛糠抖动不停,丁寿一声大喝,一股热流直冲入她的体内,她又是一阵抽搐,脑中一片昏沉,只记得耳边似乎响起一句话:这是你为爷办事赏你的。
丁寿站起身来,拿过一片不知是谁的衣裙将下体擦了擦,举目四望,慎妃不知何时已然离去,那些没被她临幸的女子全都眼神迷离,看着他泄身都面带失望之色,有的开始自渎,关系近的已开始互相磨镜,只有一个仍身着粉色赤古里裙的捧琴女子例外。
“崔淑媛,众人皆醉何故独醒,不如和光同尘,袒裎相见的好。”
崔宝非的纤丽玉容仍是面无表情,伸手在琴弦处一拨,抬眼瞧着赤身露体的丁寿,轻声道:“即便妾身肯舍身侍奉,不知大人可还有余力?”
“你说它?”丁寿笑着一指下面那条垂头丧气的死蛇,继续道:“现在如何?”
在崔宝非惊诧的目光中,那条已然萎缩的独眼蛇摇头晃脑,逐渐膨胀,再度昂首挺身,斜指苍穹。
再不多言,放下伽倻琴,崔宝非站起身来,抓住交领向下一扯,一具凹凸有致的赤裸玉体展现在丁寿眼前。
胸乳高耸坚挺,腰肢柔软纤细,玉臀浑圆凸翘,配上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她的确有自傲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