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王廷相并非迂腐之人,不过想想也是,男欢女爱,人之大欲,何况还是一个番邦女子,没准王大人还觉得丁寿吃亏呢,二爷呵呵一乐,“你怎么被那小子缠住的?”
想起当时情景,张绿水脸霎时红了,愤然道:“使团中一个女子都没有,妾身要沐浴总不能让喊那些臭男人吧,就自己出去汲水,偏遇到了那个小子……”
福满不是建州卫的,见到一个漂亮的汉装女子以为是完者秃掠来的汉女,三卫之间互有姻亲,且不忌辈分,相互之间关系很乱,福满也不觉得强暴一个汉人是对完者秃不敬,当即上前求欢,张绿水先是一惊,随即大力挣扎。
别看福满年纪不大,似乎老于此道,伸手捂住了张绿水的嘴,将她推搡到墙边,并引着她的手探向了自己裆下,张绿水惊慌失措的下意识握住了他的肉棒。
“他的宝贝货色怎样?”丁寿问道。
媚眼一抛,一只玉手探入他的裤内,握住了斗志昂扬的独眼巨龙,“毛头小子,尺寸还不及爷的一半。”
福满隔着衣服狠命揉弄她的丰乳,张绿水唔唔的发不出声音,她的个子高挑,还没成人的福满不过到她下颌,正方便了福满,扯开她的交领长袄,臭嘴在她乳头上啃咬,疼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解开袄裙,丁寿清楚地看见张绿水雪白椒乳上的两排牙印,伸出手去刚一触碰,张绿水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这小子下嘴还不轻。
福满一手伸到她的裙下,用膝盖分开张绿水的双腿,在她裙裤下拼命撕扯。
张绿水松开宫绦,长裙坠地,见下面粉色长裤的确多处破损,露出大片肌肤,右臀下那块破洞最大,足有半个巴掌大小。
丁寿从那块破洞探入,在她高挺富有弹力的翘臀上抚摸,张绿水忍不住一阵呻吟,“当时你也这样哼哼么?”
正在撸动肉棒的玉手生气的一用劲,丁寿假装“哎呦”一声,张绿水转怒为笑道:“他那有爷的温柔,只是把手往里掏摸,最后把手指伸到……那里去。”
“哪儿啊?”丁寿坏笑。
“就是那儿。”张绿水晃肩撒娇道。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伏在丁寿身上,娇喘吁吁地咬着他的耳垂,小声道:“他把手指伸到人家小穴里面了。”
“几根手指?”丁寿将手指在肉唇外轻轻扫动。
“啊……”张绿水喘息道:“一根。”
伸手将张绿水扳伏到自己跨前,她丰满娇嫩的乳房立时亲密的贴在丁寿小腹上,张绿水会意的用温暖娇嫩的乳房将他的肉棒包在乳沟中,樱唇亲吻着大腿内侧。
伸出拇指在那粒相思豆上轻轻捻动,张绿水身形一滞,鼻腔中发出嗯的娇吟,“到底几根?”
舌尖在菇头肉棱上轻刮了一下,呻吟道:“两根。”
将中指插入泥泞的玉门,感受到腔壁嫩肉堆积而来的包裹,寻到那处凸起,丁寿扣摸道:“还不说实话。”
“啊啊……呜呜……”大口吞噬了几下肉棒,连茂盛的乌草都被几次吸溜进嘴里,“三根,真的只有三根……爷……饶了妾身吧。”
两根手指内外夹攻,一股春水喷薄而出,“唔……啊——”一声娇啼,瘫伏在丁寿腿间。
丁寿在她破烂的裙裤上拭净手指,肉棒晃动拍打俏脸,“后来呢?”
“后来……”张绿水一阵失神,下意识的撸动了几下肉棒,才想起来道:“他太粗鲁了,挖的人生疼,妾身回过神来,在这里狠抓了一下。”说着螓首在阴囊上吻了一口。
“他一吃痛,就将捂住妾身嘴的手松开了,妾身大喊唤的人来,然后双方就对峙起来。”张绿水又调皮的用手拨弄了几下肉棒。
丁寿肉棒怒指天际,在她翘臀上怒拍了一记,“你舒服过了,还不快伺候爷。”
张绿水为难道:“这毕竟是人家地方,爷的那股子把人弄散架的力气,要是再把火炕弄塌了……”
指着肉棒,丁寿喘息道:“那它怎么办?”
娇笑一声,张绿水重新伏在他的身下,用丰乳包住肉棒,道:“妾身来伺候它。”
随即丁寿分身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两排贝齿在菇头上轻轻摩擦,舌尖挑动马眼,配合着滑腻的胸部挤压,丁寿舒服的哼出声来。
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松油火把照耀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凹凸有致的身材半缩在丁寿两腿之间,含了一会儿,她渐渐习惯了硕大的毒龙在她口内的冲撞,慢慢放松乳房挤压,小口大张,一寸寸的吞入,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阴茎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整根含入。
张绿水尽力的含着肉棒,螓首上下滑动著,丁寿不时挺动腰肢,粗大肉棒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闭目享受着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
闭上眼睛,丁寿眼前涌现的是一个脸上长满痘疱的小子将一个长腿美女按在墙上,一只手在娇嫩的丰乳上乱捏,张嘴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亲吻,她的乳房乳晕上沾满了口水,两腿也夹著她的大腿厮摩,另一只手从她裙下探入,剧烈的活动着,美女脸带惊恐,一手覆在他裆间鼓鼓囊囊的一砣上不住揉动……
脑中幻象让丁寿更加亢奋,毒龙怒胀将张绿水的小嘴涨的满满的,不断挺动的小腹使得毒龙深深插入她的口腔,肉菇已突进了她的咽喉深处,那种强烈的桎梏感觉让丁寿快乐到了极点。
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声音,张绿水难受的摇摆著头颅想要吐出肉棒,正沉浸在快乐中的丁寿哪会放松,两手用劲的按住螓首,肉棒在她的口腔内不断膨胀收缩,紧接著腰眼一阵酸麻,精液从马眼处狂喷而出,直接射进她的喉咙。
张绿水瞪大眼睛,身体拼命挣扎,一波波的浓浆直接滑进他的食道,直到丁寿射完之後才从她的口内抽出微软的肉棒,张绿水剧烈的咳嗽,擦着嘴边口水哀怨道:“爷要弄死我么?”
“哪儿舍得啊,”伸手将玉人搂在怀里,丁寿笑道:“早些睡吧,今儿晚上可有人睡不着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