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卑微的态度和之前的嚣张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杨秀林一阵恍惚，有种身在梦中的真实感，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妈妈。
穆淑珍向他点了点头，淡然道：“不要心软。如果不是妈妈及时赶回来，现在痛哭哀号的人就是你，而她甚至有可能在事后杀了你灭口，根本不可能跪下向你道歉。打回去！”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已是声色俱厉。杨秀林打了个冷战，咬着牙挥臂一个耳光抽到了董玉洁左脸上。
“啪！”
随着一声脆响，董玉洁的脸上多出了一个小小的巴掌印。她晃了晃脑袋，感觉并不怎么疼，笑嘻嘻地把右脸凑了过去，催促道：“继续打，这边脸也打一下。”
“看到了吗？当你比她弱时，她就尽情欺凌；当你比她强时，就算打了她，她还会笑着叫你继续。不想被这种贱货欺负，就打得她永远不敢靠近！用你的全部力量狠狠地打！”
杨秀林不敢违抗妈妈的命令，加大力量又一巴掌抽在董玉洁右脸上，在那边也添了一个掌印。
这一耳光他使出了全力，董玉洁被抽得眼冒金星，嘴角也泌出了一丝鲜血，但她却连怨恨的表情都不敢露出来，强行挤出一个笑脸，又把左脸转了过来。
暴力发泄带来的兴奋和痛击仇人的爽快混合在一起，让杨秀林全身都燥热起来。他呼呼地喘着粗气，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到了她赤裸的乳房上。站在他身后的穆淑珍没发现儿子的异常，但跪在他面前的董玉洁却察觉到了。
被一个年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的俊秀少年用这种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盯着，想起不久前他还在自己身下挣扎哭叫，她忍不住舔了下嘴唇，两腿间又有了几分湿意。
她把目光移到他腿间，死死地盯着被浴巾遮盖住的部分，用充满挑逗目光回应着他。
杨秀林被她看得有点胆怯，身体微微晃了一下想往后退，但穆淑珍的手及时按到了他肩膀上。
“不要怕，继续打。”
妈妈的鼓励让杨秀林再次鼓起了勇气，手掌狠狠地抽到了董玉洁脸上，打得她盘起的头发都散了，裸露的乳房也随之晃动不已。
这次杨秀林没有再因为身体的奇怪反应迟疑，也没再去关注她的反应，毫不停留地继续抽了下去。
六个耳光抽完，董玉洁的两边脸都肿了，看向杨秀林的目光也变得奇怪起来。面对她暗含威胁的目光，杨秀林再也没有半分惧意，坚定地瞪了回去。
“做得不错，继续下一项吧！”
穆淑珍满意地拉过椅子让儿子坐下，示意他抬起脚。杨秀林明白妈妈的意思，抬起脚送到了董玉洁嘴边，自信地看着她。
董玉洁怔怔地看着眼前充满了征服欲的少年，完全不敢相信这是之前那个柔弱的男孩。
她的疑惑让杨秀林胸中的燥热变得更加暴烈，仿佛有把火在心中燃烧一样，只想把眼前的女人踩在脚下，狠狠地践踏。
他不知道这是身为雄性深刻在基因深处的征服本能，只知道自己对她的表现很不满，又把脚往她那边伸了伸。
看到他眼中几乎和穆淑珍一模一样的冷漠，董玉洁心头一凛，断指又剧烈地痛了起来。
虽然他还只是个孩子，无论体力还是智力都不是她的对手，但那眼神中的暴虐却不是装出来的，如果她违抗了他的命令，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用尽所有手段来杀死她！
她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地捧起他的脚，小心地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