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她的脸上为什么会有红晕，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微张着嘴轻轻喘息，更不知道她为什么明明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眼中却闪动着泪光。
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惜和疼爱。
这种感觉让他安心了不少，害怕被误认为内衣贼的紧张也很快变成了穿着性感内裤被老师看的羞耻。
“看来你确实没拿朱诗雨的内裤。”
他不安地并紧双腿轻轻扭动着，终于把倪妍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她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他小腹下挪开，看着他羞涩的样子，心中突然涌上了一阵莫名的冲动。
“不过你的内裤款式很奇怪，看起来不像是男生穿的哦。是你妈妈的内裤吗？”
听着她的调侃，杨秀林的脸更红了，忍了很久的尿意也变得强烈起来，但老师正在等他的回答，只好低着头小声解释道：“不，是我自己的。”
“你自己的？你为什么要穿女式内裤？能告诉老师原因吗？”
已经证实了他不是内衣小偷，又有弟弟的先例，倪妍并没有喝斥他的行为欠妥，反而被他的回答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继续追问起来。
杨秀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简短地说了自己因为成绩不好被罚穿女装的事情，还把担心被同学发现不敢上卫生间的窘境也告诉了她。
“那你可要好好努力学习，不要辜负了你妈妈的苦心。”
见他红着脸扭来扭去，连腰都弓起来了，倪妍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你在学校穿确实很不方便。记得回去以后和妈妈商量一下，要学樊美人发奋读书，在家穿就行了。”
“我不敢说……”
他怯生生的样子看得倪妍无限怜惜，从衣袋中掏出一包湿巾塞给他，帮他推开了身后小隔间的门。
“脸都憋红了还傻站在原地不动！你不是想上卫生间么？还要老师帮你脱裤子啊？”
杨秀林如梦初醒，也顾不得这是女卫生间，红着脸走进去，关上门开始放水。
倪妍听着身后轻微的水声，不禁想象起了里面的情景，只觉得双腿间一阵酥痒，竟然有了几分湿意。这样羞人的情形，还是和男友分手数年来的第一次。
很快杨秀林方便完出来，低着头轻声道：“谢谢老师。”
“一包湿巾而已，不用这么客气。倒是你以后怎么办？总不能每次上卫生间都让我陪你来吧？”
她的调侃让杨秀林的脸又红了起来，茫然地摇了摇头。
“既然你不敢和妈妈商量，那以后到学校后就来找我，把内裤脱下来交给我保管，等放学时再还给你穿回去。你看这样行吗？”
杨秀林没想到她竟然愿意帮忙，开心地笑了起来，用力点了点头。
他喜悦的笑容让倪妍又想起了弟弟。印象中同样纯真可爱的笑容和眼前少年的笑脸渐渐重合，再也分不清彼此。她心中不禁涌上一阵酸涩，随即又化为甜蜜。
她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凝视着杨秀林，用有些嘶哑却充满了温柔的声音把心中的渴望说了出来。
“那你现在就把内裤脱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