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心不在焉的上完了课,我就赶快回到了办公室。其实到现在为止,我的脑海裡还是一片纷乱,上午白校长关于释放天性的说辞、中午回家后妻子那种若无其事的温柔和我自己对整个事件的好奇和质疑,这三股力量无时无刻不再我的脑海裡翻滚着、碰撞着,想要寻求一个真理——我到底该怎麽办!
暂时没别的办法,先看看u盘裡的内容再做判断吧!当我中午那会儿下定这样的决心后,便给妻子请好了假,我谎称晚上要加班总结材料,晚些回来。其实妻子不知道,上午白校长完全没有给我提关于材料的一个字,我想这整个事件,他都完全没有把培训放在眼裡,而他所谓的培训,其实是对妻子的培训吧…
打开电脑,趁着启动的工夫,我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很容易地就又鑽进了牛角尖裡出不来了:白校长会不会是在骗我呢?按说也不会,他是任龙的舅舅,没必要这麽劳神费力的骗我;那他是真的为我和妻子好吗?但是他怎麽不先和我商量下呢,这又让我有点不放心;妻子真的内心这麽渴望性爱吗?也许他是对的,只是我以前没发现;那妻子真的是心甘情愿地接受那所谓的“教育”吗?
嗐,一团乱麻,想也想不清楚!我不断安慰着自己,实在不行还是可以拒绝白校长的嘛,毕竟我上午也并没有完全答应,说的就是看完视频再决定,那就到时候再下定论吧!
u盘裡有三个资料夹,从日期上看应该是对应着三天的内容,这让我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白校长的中途离开是假的。其实上午他和我交流完我就已经有了这样的预感,现在无非是验证了而已,所以也算不上惊讶,既然他这次远行的目的不是学科交流,那确实也就没必要先行离开了。不过想到妻子居然和白校长一起骗我,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我还是无法控制住内心的酸楚——他们就这样瞒了我三天,甚至可能还是一起坐火车回来的,他们到底做了什麽?
我打开第一天的资料夹,裡面是一个6g多的视频,这个视频马上就能解密萦绕在脑海裡的困惑了,我这时候确认了一下办公室的门已经关好后,就紧张而略带期许的点开了这个视频。
视频的开始是白校长正在调试摄像头的位置,看起来他应该是把摄像头固定在了一个牆角的位置,以便能够观察到整个房间。调整完后,他就向后退了几步坐到了椅子上,对着摄像头说道:“小李,你好。”
听到这句话我的一下子就坐直了,突然间有些恍惚,甚至有那麽一瞬间,我都忘了这只是发生在过去的片段,而以为是白校长真的在和我隔空对话。白校长,白如祥,他居然从第一天开始,就预料到了今天的结果——我会坐在这裡仔细地观看他给我的视频!
“小李,你不要介意,拍摄这些视频绝对不是说威胁何老师或者是怎麽样,只是想给你一个交代,希望你能够放心地把何老师交给我去教导。我这些视频绝对不会剪辑的,摄像头就固定在这裡,我回到房间它就会通电开启,离开后就会关闭,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有事情瞒着你。我交给你的u盘档是加密处理的,无法复制,而且看完的每一帧都会自动损坏,我的原始档案也已经删除了,我们一起尽可能地保证何老师的名誉安全。”
听到这裡,我赶快试了一下,想把u盘裡的资料夹拷贝出来,发现果然不行。只能看一次!我心裡默默这样想着,不知为何心裡升起一种怅然若失的味道。
白校长顿了一会儿,继续对着镜头说道:“相信你拿到u盘前我也和你说了不少了,但是我还是想和你再叮嘱一下。我们都是老师,应该都能理解这种感受,有时候我们拼命地想为学生着想,批评她,训斥她,都是为了她能更快更好的成长,但是学生却只能记得我们严酷的教育方式,而体会不到我们真正的初衷,所以这几天,何悦肯定也会是这样。”
“她作为人生这一课的学生,势必不会很快理解我们的苦心,但是,小李,你要时刻记得我们的目标——让何老师真正的敞开心扉,认识自我,而不是压抑地活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也知道,这很不容易,必须要逼她一把才可以,所以我们不能给她留很多后路!为了给何老师营造一种极端的环境,视频裡的很多内容其实都是我的表演,希望你看的时候能够理解,我所做的一切,包括那些伪装起来的凶狠,都是为了你和何老师有更好的未来。我希望你能把我的这些话牢牢地记在心裡。”
确实,我认同,作为老师,白校长说的这种老师和学生之间的误解普遍存在着,所以我也理解白校长说的这些话的意思——他伪装成凶狠的模样只是为了能让妻子更快的成长。但是随后我就紧张起来了,他到底要伪装成什麽样子呢?
“最后,还是我给你说的,对任何事情不要武断的下结论。如果看完这些视频后,你第一时间觉得不太能接受的话,我也希望你能沉静下来再思考几天,至少不要当天就给我回应,当天做决定的你是冲动的,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我会等你消息后再开启那些教学任务,你放心。”
既然听到白校长这麽说,我心裡肯定会有一丝不安,他要做什麽?我看完会冲动吗?不过既然白校长这麽说了,会等我回应后再真正的开启“教学”那我也就儘量按他所说的,冷静思考后再做决定吧。
“好了,现在是下午4点。”
白校长看了一眼表,继续说道:“我刚才通过酒店的管理员把何老师的房间打开了,把她的行李都取了过来,然后把她的房间退掉了。放心,你也看到了,我这裡是双床标间,这样做也是为了更好的关注她,她应该也就快回来了,这两天我也就不再和你这样的沟通了。最后还是希望你时时牢记,我所做的事情,无论採取了什麽样的方式,都是为了你们而已。”
“返程后再见,李老师。”
白校长说完这些话,就去自己的包裡拿了一本厚厚的书,坐在海景房的窗前看了起来。我突然就意识到他所说的“採取什麽样的方式”是什麽意思了,想必我没能登上去往三亚的飞机,肯定也是他的“方式”之一吧。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我去了,我一定不会理解、至少不可能当场同意他开展这些计画的,所以白校长才採取了这样的办法。
就这样,后面三个小时的视频基本没有任何内容了,白校长就一直保持着看书的姿态,视频裡很安静,只有不断传来的“沙沙”翻书声。很偶尔的,白校长端起他平时泡枸杞的保温杯喝上一口,也不吃东西,就那麽岿然不动的坐着。再有就是这期间他去了趟卫生间,因为卫生间有一层磨砂的玻璃,所以也看不清裡面,但是听起来他是去小便了。我这段基本上就是快进着流览了一遍,直到7点多的时候,安静的氛围终于被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按照那天的时间来看,这时候妻子应该是吃完晚饭了。
“白校长,我刚才发现房卡不能用了,问了下前台,说您给我把房间退了,是需要我重新自己订吗?”
打开房门后,果然是红妆黑裙的妻子站在门口,疑惑地向白校长问道。
“何老师啊,你先进来吧,我给你解释一下。”
妻子应该是有所警惕,所以婉言拒绝了他,但是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说道:“不早了,校长,就不进去叨扰您休息了。没事,要是确实是这样。我自己重新开一间就好了。”
妻子应该是以为我没来成,所以报帐方面出了什麽问题,需要她自费解决而已。
“这还早呢,没什麽打扰的,进来说吧。”
白校长坚持邀请妻子进房间来说,而妻子却防范心理很重,这下眼看场面僵持住了,只听白校长继续说道:“当时事发紧急,我就让工作人员暂时把你的行李放我这裡了,再怎麽样,你不是也要进来取行李的嘛。”
说完便露出了他平日裡那副和蔼的笑容。
“好吧,那就打扰了,白校长,我拿下行李就走。”
这个理由让妻子没法拒绝,是啊,在怎麽样也要进来拿行李吧,难不成还让领导给送去嘛。
妻子最终还是踩着婀娜的步点进入了白校长的房间,这个过程中因为她始终保持着礼节的微笑,所以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女神的气质。而引着妻子进门的白校长在后面轻轻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让我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这种令人充满无限遐想的夜色瞬间,让我的心脏剧烈地跳了起来。
女人的第六感确实精准,特别是美貌人妻对危险的预感更是明察秋毫,只见妻子进门后第一时间就是俯身去拿自己的行李,应该是想儘快离开这个地方。白校长瞟了一眼妻子翘起的臀部,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何老师,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喝点水,我想和你说个事情。”
妻子微笑着回应道:“白校长,明天能邀请您一起吃早饭吗?我今天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在餐厅碰面再谈吧!”
说完后妻子拉着箱子就准备离开。
“何老师,我是任龙的舅舅,我想谈谈关于他的问题!”
白校长说完这句话,妻子就像一个凋塑一样僵在了那裡!虽然她的脸还是朝着门口的方向,但是我知道,对于现在的妻子来说,那个出口的门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看到妻子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白校长赶快站了起来安慰道:“别紧张,放轻鬆何老师。我不是他,我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他便把手轻轻地放在了妻子僵直的背上,在她的耳边说道:“不过我毕竟帮你解决了他这个麻烦,你是不是该对我有点表示呢?”
妻子还是面朝前方一动不动地站着,也没有拒绝白校长放在她身上的手,试探性的问道:“你,你想要干什麽?”
“何老师,这裡是三亚,发生了什麽谁也不知道,你懂我的意思吧?”
白校长用手捏住了妻子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扭了过来,说道:“何老师,你这麽美,那就用你最宝贵的东西来报答我吧,怎麽样?”
妻子当然听出了白校长话裡的含义,立刻一张粉脸上便写满了怒容,愤怒地低吼道:“白如祥!你居然是这样无耻的人!我真没想到!”
吼虽吼,但是妻子十分明白她受制于人的处境,所以拖着拉杆箱的身体始终无法再前进半步。
“别这麽说何老师,任龙已经把你的情况一字一句的全都告诉我了,他可能太年轻不懂,但是我是能明白你的,你很享受!你不用否认,因为我确定那些都是你情我愿的,所以你就别再假装矜持了。”
白校长说的时候特地强调了“一字一句”和“你很享受”八个字,就好像妻子已经处于毫无秘密可言的境地了一样。
“你胡说!你…你!”
妻子坚决地否认完,就已经被气的说不出其他话来了。
“我说了你不用急着否认,何老师。”
白校长继续用沉稳的嗓音说道:“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我并不贪婪,你可以选择今晚彻底放开和我做一次;或者说如果你不愿意被我进入,那就剩下的旅程中都听我的,好好的服侍我,这样的话我不会强行进入你。”
说完后白校长还很随意的补充了一句:“当然了,除非有一天你不拒绝了。”
白校长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提出了两个选项供妻子选择,看到这一幕的我心裡就想着,这白校长也没像他说的那样演的很凶狠啊,说话动作什麽的一点也没有那种流氓的感觉,这麽文绉绉的,而且还很囉嗦,我瞭解妻子,她怎麽可能不拒绝啊!
妻子没有正面回答白校长的问题,还是试图唤醒着他的良知,悲愤地说道:“白如祥,你可是一名教师!是校长!你怎麽可以这麽卑鄙!”
白校长像是没听到妻子说话似的,把手又搭在了妻子的肩上,继续说道:“选好了吗?我想以何老师对性爱的渴望,应该更喜欢第一个吧,所以你不回应的话,那我就默认你是选择第一条了。”
说完白校长的手一用力,就把妻子上衣的肩袖扯了下来,露出了妻子雪嫩的香肩。
“啊!”
妻子小声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就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肩膀,呜咽着反復说道:“流氓,流氓,流氓!”
白校长这时直接从妻子手裡夺过行李箱往边上一扔,就将妻子一把推倒在了靠近卫生间的床上,这时候的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儒雅模样,而是直接骑在了平躺着的妻子的跨上,然后表情狰狞的拽住妻子的领口,一用力就把领口直接撕了开来!妻子上衣的一排纽扣立刻便四散崩开,在地上跳跃着发出叮叮噹当的声响。
原来这才是他说的凶狠…这白校长不会真的要强暴妻子吧!我一边心裡担忧着,一边看到现在的妻子完全是一副被白校长吓到容失色的模样。
“不要!你别这样!”
妻子在床上一边用手激烈的抵抗着一边喊道:“白如祥,我不要这样!”
这时候白校长停下了手裡的动作,但是依然骑在妻子的身上问到:“那你是要选择第二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