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胸闷,今天早上去医院检查,弄到下午两天才弄完。
“给我也来一口……”
“我对你如此包容你却如此得寸进尺不知怜惜,你自己说,你有没有良心?”
结果等马匹走近,就发现炭红烈马的背上,坐着个身材苗条的白裙仙子,头上带着帷帽,腰悬长剑与酒葫芦……
夜惊堂被调戏一下,算是明白了意思,无奈道:
“陆仙子,你这不趁人之危吗?”
“犯了错就要受罚,不给你长个记性,你下次还会再犯。”
毕竟前天晚上,夜惊堂可把她折腾惨了,她直到昨天下午才缓过来,都没来得及找夜惊堂算账。
说罢倒头躺下,只是抱着水儿,摸。
璇玑真人手指在胸口转着圈圈,慢条斯理道:
按照常理,这局势肯定是叫天天不应了。
马匹看体型相当庞大,马鬃随风飘扬犹如奔腾龙蟒,硬是把上面的女侠,承托成了骑大马的小姑娘;速度也快的惊人,遥遥只能瞧见一道残影,几乎只是转眼间,就从镇外官道横穿了过去,跑向了远方。
梵青禾哪里是妖女的对手,三言两语下来,把自己绕进去了。她张了张嘴,发现说不过,转身就想走,不搭理这厚脸皮狐媚子;但刚回头又觉得不对,抬手把路挡住:
但让他没料到的是,他刚闭上眼睛,永远不省心的水儿,就又开始作妖了。隔壁很快传来低声对话:
“发春你去隔壁睡,摸我作甚?”
璇玑真人眼见夜惊堂饶她半次,自然也不会头铁硬要,当下也老实起来,假模假样分析着萧山堡和龙正青的事情,偷偷让夜惊堂亲亲摸摸半天,才起身整理好裙子,跑去了隔壁房间。
白裙如雪的璇玑真人探头往屋里扫了一眼;而跟屁虫鸟鸟,也从门下面探头:
“专门说给他听的……”
璇玑真人半点不信下不为例的鬼话,手儿撑着侧脸,轻哼道:
梵青禾微微一愣,站起身来仔细眺望,鸟鸟则是振翅而起,往镇外飞了过去:
淡淡幽香穿入鼻尖,夜惊堂自然感动,下意识张嘴,不曾想水儿往后一缩,没让他吃着。
璇玑真人推了两下,但这种时候怎么推得过男人,眼见要挨棒子了,咬牙看向外面:
“……”
璇玑真人聆听完方才萧山堡发生的事情,便明白龙正青这大张旗鼓的举动,很可能是为了给令狐观止打掩护。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不能动,兴致颇浓,把小衣拉到中间,露出了左边的玉团儿,还在夜惊堂面前颠了颠:
咚咚~
“好看吗?”
璇玑真人说到这个,便有点不高兴了,褪去鞋子,在跟前侧躺下来,眼神如同兴师问罪的邪道妖女:
“前天晚上,凝儿要收拾我,我迫于无奈才做出大方模样。你别说不明白我心思,明知我为难,你做什么了?”
鸟鸟刚飞出不远,奔腾烈马就急急止步,而后调转马首朝着镇子跑来。
??
梵青禾一愣,心事重重的神色顿时变成了嫌弃,腰板都站直了几分:
“你怎么来了?”
璇玑真人听到这话,稍显疑惑,看了目光有些躲闪的禾禾一眼后,就独自进入了客栈……
——
女子的轻声低语,从窗外街面上响起。
而与此同时,隔壁房间。
…………
夜惊堂看着满眼‘你也有今天’的水儿,无奈道:
?
璇玑真人就如同言听计从的好媳妇,稍微坐起来些,微微俯身,衣襟送到夜惊堂鼻尖前:
夜惊堂只是想收拾水水,但看现在这情况,最后怕是得把梵姑娘气哭,想了想摇头一叹:
“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早点睡好好养伤,还得去会会龙正青。”
这种看得见吃不着还得一直被勾起食欲的事情,确实算得上一种酷刑。
璇玑真人一愣,转头看向满眼嫌弃的青禾,稍加沉默后,把帷帽取下,露出冷艳动人的脸颊,脸上非但没有无地自容,甚至还带着几分好奇:
“呃……”
“你这色胚,是不是趁着受伤的机会,占禾禾便宜,才被她封住了穴道?”
踏、踏……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还敢嘴硬,把衣领合上,转而拿起酒葫芦,目光望向大恶棍:
“下战书,在望海楼摆下英雄擂,让夜惊堂过去单挑。”
夜惊堂转过眼睛,意外道:
“陆仙子,你怎么来了?”
“大晚上不睡觉吼什么吼?自作自受谁管你……”
幔帐之中,夜惊堂赤着上半身,胸口包着绷带,下面则穿着黑色薄裤,表情稍显尴尬。
璇玑真人确实有点怂,但让她开口认怂,显然比把她弄死还难,当下眼神一冷:
“夜惊堂,你真以为我不会生气是?你让开!”
发现妖女趁着夜惊堂不能动,开始妖里妖气欺负人,梵青禾还挺恼火,只是不太好跑进去,帮夜惊堂解封。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仔细看了眼,又望向冷冰冰的水儿,意思估摸是——这就是惩罚?那多来点……
璇玑真人心里其实也慌,不过脸上可不会表露出半分,她抬手颠了颠青禾的衣襟:
“我只是帝师,又不是夜惊堂师父,男未婚女未嫁,互生情愫有什么不对?你和夜惊堂可是正儿八经……”
“……”
梵青禾闻言一愣:“龙正青在望海楼?”
梵青禾在妖女进屋后,哪里会和苦主似得继续在房顶放风。悄悄摸摸跑到了隔壁屋里,做出睡觉的模样,偷偷侧耳倾听。
虽然距离很远看不太清,但能有这等声势的烈马,南北两朝加起来可能比武魁都稀少;梵青禾随着官船来江州,自然也见过这匹拥有独立马圈,每天都会拉到甲板上散步的帝王坐骑。
“不敢说是吧?”
眼见水儿仗着他不能动,竟然耀武扬威起来了,夜惊堂也不惯着,等水儿刚把酒喂进嘴里,就抬头凑上前:
璇玑真人露出一抹笑意,也不多说,只是素手轻抬,拉开了白裙衣襟,露出了绣着酒葫芦的白色小衣,玉指微勾小衣边缘就显出了半圆轮廓。
吱呀~
很快,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但璇玑真人显然不是常人,眼见青禾落井下石,直接就反其道而行,也不挣扎了,转而勾住了夜惊堂脖子:
“看吧,青禾不介意,来,我帮你脱衣裳……”
夜惊堂张了张嘴,想要拉架,但又不好插嘴,心底只觉这觉怕是没法睡了……
——
下面字是后加的,不算点币:
璇玑真人大老远跑过来,自然不是送福利的,相反,她还想收拾下夜惊堂。
“真大……”
梵青禾表情一僵,继而就羞恼道:“伱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他……你恶人先告状是吧?”
“怎么会,我像是那种人吗?”
“意思就是,你也可以光明正大嫁夜惊堂,我不能说你什么?”
“……”
梵青禾眨了眨眸子:“什么意思?”
结果大概是心律过速、右心室负荷过重,顺带脊椎小关节错位、肌肉劳损。
问题不算大,但已经有积劳成疾的趋势了,医生建议多休息多活动,不要久坐,精神压力不要过大。
阿关一小时八百字,写八千字,就得十小时不吃不喝,还得在不卡文的情况下,身体和书确实没法兼顾。
接下来个把月,确实得以恢复身体为主了,更新只能慢慢来,不然这本写不写的完都是个问题or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