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南宫火月目光一闪,道: “他为人如何?长的如何?”
洛青舟道: “长的很普通,为人……还好。青舟与他也只见了几次面,并不熟悉。殿下突然问他做什么?”
南宫火月眯了眯眸子,道: “本宫得到消息,他们母子似乎想要拉拢凌霄宗,所以想让我跟凌霄宗联姻。”
此话一出,洛青舟顿时心头一震。
南宫火月冷哼道: “听说那楚飞扬如今是凌霄宗最受宠的弟子,不过,本宫还听说,那人可能与最近京都的几件案子有关,应该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哼,他们母子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想要用更厉害的男人来压制本宫吗?难道他们就不怕,反而是本宫把那个男人给降服,然后一起联手来反制他们?”
洛青舟压下心头的震惊,恭敬道: “殿下,这个消息可靠吗?”
南宫火月看向他道: “婉儿告诉我的。”
洛青舟低着头,沉默下来。
南宫火月冷声道: “不过人选可不止他一个,这驸马的位置,可能还需要角逐,ijh。”
洛青舟道: “殿下的意思是说,到时候邻国的几个王子,以及新科状元,还有凌霄宗的那个楚飞扬,会一起争抢驸马之位?”
南宫火月点了点头,道: “应该是这样的。”
随即她眸中闪过一道寒意,道: “不管是谁最后获胜,本宫都会让他死无全尸!然后再推到他们的头上。”
洛青舟:
南宫火月又道: “先生,本宫的意见也很重要。先生觉得,本宫该选谁,才好操控呢?刀。”
洛青舟毫不犹豫道: “选邻国王子吧。”
南宫火月道: “为何?本宫倒是觉得,那个楚飞扬更适合,到时候等他成了驸马本宫直接把他一刀两半,让凌霄宗把这件事,怪罪到他们的头上。至于邻国王子,除了他们自身是高手以外,身边肯定也有很多高手,而且本宫可能还要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大炎,这样的话,本宫不好下手。至于新科状元,本宫不想对文人动手,毕竟以后可能是我们大炎的人才。而且……”
说到此,她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道: “先生,以你的才华,只要不是他故意为难,你考上状元,应该不是难事。所以,本宫肯定不会选先生的。”
洛青舟尴尬道: “那楚飞扬杀人如麻,心狠手辣,听说那些锦衣卫和锦衣卫指挥使,都是他杀的。我怕殿下选了他,会出现意外。”
南宫火月脸上露出了一抹轻蔑,道: “放心吧,一个粗鲁的武者而已,本宫想要对付和玩弄他,轻而易举。”
洛青舟低头不语。
南宫火月道: “这件事,到时候再说吧。先生,本
宫现在还想确定一下,先生愿意死心塌地地帮本宫吗?”
洛青舟拱手道: “青舟愿意!”
南宫火月目光闪烁地看着他道: “你现在是他身边的红人,太后对你也青睐有加你只要跟着他,好好为他效力,明年的状元郎肯定是你的,以后你的官途,也会一帆风顺。你为何会选本宫呢?你又如何让本宫相信你,在本宫离开的这段时,你没有背叛本宫?”
洛青舟低着头,只说了两个字: “骨。”
南宫火月沉默了一下,道: “本宫回来时,他对本宫说,骨水性杨,在宫中勾搭侍卫,又贿赂太监,准备勾搭他,所以被他处死。”
洛青舟抬起头,看着她道: “殿下相信吗?”
南宫火月神情淡淡地道: “骨是什么样的女子,本宫比谁都清楚。骨的心里就只有先生你。”
洛青舟微微低头,看着茶杯里的水,道: “我去的时候,骨用簪子划破了自己的脸颊,然后又把簪子刺进了自己的心口。她是自杀的,也是被逼死的。”
南宫火月看着他脸上的神情,道: “先生一直都没有接受她,为何在她死后,却说为了她,要效忠于本宫呢?”
洛青舟抬起头,与她目光对视着,道: “殿下对青舟,对秦家有大恩,青舟早就发过誓,要效忠于殿下。骨的死,更加坚定了青舟的决心。还有,殿下应该也知道当初的锦衣卫,在他的旨意下,三番五次地想要抓捕青舟的家人,所以青舟并不相信他以后会放过青舟。”
南宫火月点了点头,道: “这个理由倒是站得住脚。不过抱歉,先生,本宫现在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所以有些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先生。”
洛青舟道: “青舟明白,毕竟青舟最近与他走的很近,而他又是唯一的正统。还有,我家大哥,现在也是锦衣卫指挥使。”
南宫火月点头道: “的确还有你家大哥的原因。毕竟先生那么在乎秦家的人,现在的局势也很明朗,只有跟着他,才有前途。所以,请先生理解。”
洛青舟道: “殿下,您那柄宝剑要不要收回去?”
南宫火月笑道: “不用,其实本宫的心里,还是相信先生的。只是这件事关系到很多人的性命,所以本宫才要慎重一些。”
洛青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南宫火月看了看窗外,见天色还早,随即从袖中拿出了一幅地图,在案台上摊开ijh。
洛青舟定眼看去。
窗外,夜色悄然流逝。
另一座宫殿。
某间暗室中,南宫阳换上了一间黑色劲装,正在角落里盘膝坐着修炼。
一旁恭敬地站立着一名头发银白的老太监。
那老太监低着头,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站着睡着,但四周以及暗室外面的风吹草动,都清晰地落入了他耳中和视线中。
凌霄峰上,白茫茫的一片。
剑峰,某座洞府中,令狐清竹一袭青衣,正在石室中练着剑。
待她练到香汗淋漓时,方收了剑,褪下了衣裙,先站在壁镜前看了一会儿,然后迈着修长的**,进了浴池。
温暖的清水,很快淹没住了她雪白的玉体,那胸前的高耸,在水中半露半掩,饱满诱人,傲然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