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并不掩饰的脚步声,有人在门口低声说: “二位……可尽欢否?”
赵长河目视天女,天女心知单是知府身边有天女这样的泄密已经很难被宽恕,要是被知道了剥皮抽筋都是轻的。戏到这里她当然知道怎么演,很快媚声道: “长河真是悍勇,弄得人家至今瘫软呢……”
还在她身上摸的岳红翎抽了抽嘴角。
你不要当着我的面扮演岳红翎,长河是你叫的吗?
却听门外笑道: “打扰了打扰了,是万少帮主来递帖子,请赵公子赴晚宴。”
赵长河道: “在哪?”
“明月楼。”
“回复他,我会去。”
门外应了,笑道: “那就不打扰二位继续了,祝玩得开心。”
拈天女适时娇喘了一声,那是被岳红翎摸的。
岳红翎: “……”
赵长河憋着怪异的情绪,忽然掏出一粒血气浓重的药丸塞进天女嘴里: “此乃我血神教的血煞丸,十天之内若无解药,将气血乱窜,浑身炸裂,死得惨不堪言。不要指望弥勒能救你,大家体系不同。”
其实他有个屁的毒药,那压根就是压制血煞功犯病用的定血丹,当然外人感应过去都是血神教的特殊手法,很难分辨。
拈天女默默感应了一下,确实感应得到血液里多了点东西,她叹了口气: “公子无需用这种歹毒药物,奴家也须演下去……今天和公子欢好的须是我,我自知道怎么跟他们说,至于二位真是一对儿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赵长河与岳红翎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岳红翎道: “我去街上露个面,看看万东流会不会找我。”
说完穿窗而出,眨眼不见。
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想过辩一句,是不是一对儿……反正压寨夫人那会儿不就是这样的么……
拈天女正在叹气: “弥勒教没有把公子当敌人,才会被公子这样哄骗,一旦有人醒悟,公子可危险至极的……其实何呢,真做自己人有什么不好么?我实在想不明白……”
赵长河没去和她说三观,这样的天女被洗脑已深,是说不通的。何况你们想用秘法控制我的手段也不见得多 “自己人”。便也没多说,只是道: “再说吧。”
他坐了片刻,等岳红翎离得远了,才开门大摇大摆走了出去,门外见到个龟公,还拍拍他的肩膀: “这位天女假扮的岳红翎没瞒过我,不过扮成那样子玩起来真是滋味绝佳,上佛说的惊喜知矣,替我感谢上佛美意。”
说完施施然离开了潇湘馆。
龟公小跑着进了屋,拈天女满脸红潮,眼含春水,慵懒地整理着衣服,叹气道: “穿帮啦,都跟你们说了上了床之后那味儿藏不了的……不过还好,他算承情,觉得玩起来特别有感觉。”
龟公表示理解: “那秘术控制之事……”
“都穿
帮了哪里还敢乱用,他也不是傻子,慢慢来吧,我觉得此人完全可以争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指不定他就真迷上我的滋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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