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爸目光一凝。
原来杜飞兜了一大圈,这才是关键!
在此刻,就连朱爸都止不住心跳加速。
没有赢家难道真会没有赢家吗?
对于杜飞的判断,他也不能确定。
但这无疑给他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路。
现在朱爸压力虽然大,但他也不是泥捏的。
朱爸真正担心的,不是现在,而是将来。
有了杜飞今天这一番话,顿时令他觉着压力锐减。
虽然杜飞所说,有些生搬硬套的嫌疑,却不能不承认,的确暗含道理。
接下来,朱爸把杜飞打发出去,他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思考一些问题。
杜飞出了书房,不禁揉了揉太阳穴。
该说不说,刚才这一个小时,可是真够费脑细胞的。
朱婷坐在客厅看电视,朱妈没在,大概上楼了。
听到门声,朱婷立即起身过来,看见杜飞揉太阳穴不禁有些心疼。
但也没问刚才朱爸跟杜飞说的什么,把杜飞拉到沙发坐下,温柔道: “你闭上眼睛,我给你揉揉。”
杜飞乐得享受美人的服务,嘿嘿一笑枕到朱婷大腿上……
晚上快九点了。
杜飞才骑着车子,姗姗回到四合院。
因为明天休星期天,院里不少老爷们儿、老娘们儿,都没急着睡觉。
凑在中院闲聊瞎扯,还有十好几号人。
棒杆儿雷打不动,仍然在练功。
看见杜飞推车子回来,有些兴奋的叫了一声: “杜叔儿,今天我们放榜啦。”
杜飞一看他这样,就知道考的应该不错,问道: “排多少名?”
棒杆儿挠着脑袋,嘿嘿道: “班级十九。”
杜飞还真有点意外,就棒杆儿原来那吊车尾的成绩,没想到努力这几个月,还真见起色了!
虽然班级十九名也不算多靠前,但对棒杆儿来说,绝对相当亮眼了。
杜飞拍拍棒杆儿肩膀: “行啊爷们儿!那个……明儿老母鸡下的蛋都奖给你了。”
棒梗眼睛一亮,忙道: “谢谢杜叔儿!”
之前他妈、他奶听说他的成绩,虽然高兴,也表扬了,但都是口头的,只有在杜飞这儿见着实惠了。
却不料话音没落,秦淮柔从家出来,正好听见,立即道: “小杜,你就能惯着他,有进步表扬两句就得了,还给啥奖励呀”
其实刚才杜飞说完,也觉着失言了。
乐意给啥奖励,私底下给就得了,何当众说出来。
常言道,不患寡,患不均。
棒杆儿是孩子,院里别人家的就不是孩子了?
正好借秦淮柔的话茬,杜飞笑着道: “秦姐,这哪是惯孩子,再说也不只棒杆儿,咱院里的孩子,只要期末考试,班里能考前二十名的,都能上我这领鸡蛋来啊!”
院里这帮人倒是没想到杜飞这么大方。
其实也给不出去多少,一来院里上学的孩子是有数的,学习好的还真数不出来几个。
只有一大爷家的小军,举手道: “杜叔,那个我在班里第。”
小军聪明又懂事儿,不过之前功课落下太多了,这次在班里也只考了第。
跟小军同班的小当,则是二十开外了。
杜飞笑道: “不错,后天的给你,下学跟你棒杆儿哥去拿去。”
小军欢天喜地,连忙道谢。
边上的一大爷也觉着脸上有光,他家虽然不差俩鸡蛋,但孩子考试的奖励,怎么能一样呢!
等杜飞回了后院,秦淮柔张罗着要去看老太太,也跟了过来。
一进月亮门儿,就埋怨道: “你说你,没事儿给什么
鸡蛋,等下回来个十个八个的,我看你上哪吃鸡蛋去。”
杜飞顺手捏她屁股一把,笑嘻嘻道: “吃不着鸡蛋,那我就多喝牛奶,反正饿不着。”
秦淮柔脸一红,提心吊胆的拍掉他手: “别,让人瞧见了!”
说着快走两步,又是回眸一笑,才钻进老太太屋里。
第二天一早。
1966年7月24号,星期天。
杜飞一觉睡到八点半才睁开眼睛。
昨晚上,跟秦淮柔那狐媚子大战到半夜,睡着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
即便如此,杜飞也不是自然醒。
居然梦见了自个成了孙悟空,被压山下。
在梦里他就觉着不对,想到十有八九又是小乌那货在作妖。
可在梦里,任凭他怎么使劲,根本没法撼动压在身上山。
直至越来越憋闷,终于睁开眼睛。
却发现脸上毛乎乎。
这次小乌竟然不是坐在他胸口上,而是直接趴在他脸上了。
这要是冬天,杜飞也就忍了,最起码有个暖和劲儿。
可现在特闷是三伏天儿,热都给热死了!
杜飞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勐地双手抓住小乌,紧跟着就传来 “喵”的一声,凄厉惨叫……
快到晌午。
杜飞驮着一箱啤酒和汽水,来到什刹海这边。
啤酒和汽水昨天都拿大冰块冰镇好了,然后收到随身空间内。
刚才快到这边,才找地方拿出来,放到自行车后架上。
小乌这货则是一脸倒霉模样,趴在倒着插在啤酒箱子里的汽水上。
身子下边凉丝丝的,让它决定暂时放下与铲屎官的仇怨。
来到大院儿里头。
朱婷已经先一步来了,正在院里跟于欣欣聊天。
陈方石这老色胚,却躲在屋里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