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圆房吧!
李采湄从微痒的手心当中感受到了这七个字,顿时俏脸红了红。
她俏脸微红,羊怒瞪了嬴无忌一眼。
这混小子,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不过两人的关系,早已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只是因为最后那一个心结,她才暂时没有完全把自己交给嬴无忌。
只是……
今天的烟,真的好美。
还有这遍布黎国的大火,应该真能帮两人拿到想要的权力。
李采湄虽然还是不太清楚嬴无忌的具体计划,但结合上一次的梦境,她也隐隐猜到了一些东西。
之前她只是觉得嬴无忌掌握了一种控梦的能力,控梦的法术虽然稀少,却也不是没有。
改变梦境,给自己一个梦中的婚礼,逗自己开心而已。
但看现在的情况。
魏韩两土这么多人同时响应,并且这么整齐划一,说明这个控梦法术的范围极其恐怖,而且嬴无忌深耕于梦境,已经取得了极其恐怖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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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
居然有如此恐怖的控梦法术?
她身为李家人,遍阅天下奇闻异术,从来没听说过有任何控梦的法术能够达到这种地步。
哪怕是天下高手人人向往的灵武神域,也需要特定的玉佩才能进入。
这种动辄把几万人拉入梦境的法术,真是听都没听过。
这混小子究竟是怎么领悟的?
李采湄想不明白。
赵暨也想不明白。
他嘴角疯狂的上扬,眉头却锁得紧紧的。
喜悦和疑惑在他心中疯狂交织,搞得情绪都有些割裂。
“没想到道家居然帮了这么大的忙!”
“但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番大动作,定需要极其严密的部署,为何孤跟魏韩两家都一点猫腻都没有查到?”
对于今的局面。
他自然是欣喜无比。
但这双鼓动风云的手,却让他忍不住有些忌惮。
好在是发生在魏韩两土,这番情况若是发生在赵土,给他带来的恐怕就只有恐惧了。
“果然!”
嬴无忌咧了咧嘴,看来对于赵暨,自己还是有些了解的。
自己这个老丈人,无论作为君王,还是作为父亲岳父,绝大多数地方做的都是相当不错的。
但身为君王,他对这种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动作,然会有所戒备。
好在自己做出过很多暗示,近一个月交流中,分析过不少天下大势,明里暗里都在表达对道家的敬意。
所以才能让赵暨这么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道家。
死道友不死贫道。
而且我老丈人也不会对付你们。
各位道友。
委屈你们替我背个锅。
嬴无忌默念了几句,咧了咧嘴: “道家沉寂多年,没想到一直憋到今,才送出了惊天的大礼。看来父王果然是顺应大势之君王,不然道家也不可能三番四次助父王一臂之力。”
….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赵暨听到这话,眉头当即就舒展了不少: “道家确实尽力了!”
忌惮归忌惮。
但此举着实帮了黎国大忙。
就算有些许不可控,也绝对是利大于弊的。
纵观这下半
年各种事件,道家实在出了不少力,派精英弟子出来任职就不说了,光是冢盘的发力,就帮了黎王室大忙,就连姜太渊这个叛徒,都帮黎王室解决了血脉诅咒的问题。
后来韩倦,更是当众公布了商王剑的消息,公然针对黎国的隐患姬姓联盟。
这次……八成也是他们的手笔。
看来这次建大黎学宫,须要给他们留一个掌宫夫子的席位了。
赵暨笑道: “接下来,就看这些百姓能逃出来多少了!”
对于这次的情况,他并没有抱特别大的信心。
毕竟这种大规模的迁徙,有没有官方协助区别是很大的,官方是协助还是打压,区别就更大了。
等魏韩两家解决完火灾的问题,势会尽全力捕流民。
自己虽然派兵牵扯了魏韩两家的兵力,但也只是分担压力而已。
这次魏韩两土,能逃出来三万户,应该就是极限了。
不过三万户也够了。
到时候狠狠心,让归顺赵家的小家族将封土的百姓能搬多少就搬多少,然后让赵氏接管他们的封土,再让赵氏搬到新地三万户。
这样,赵氏宗室最多渗透三分之一,而且这三分之一,赵郢那老匹夫也未能完全指挥。
一切就都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当然。
魏韩两土逃出来的百姓越多越好,但就算再多,也不能完全把宗室的利益侵吞,毕竟宗室可是对新地开放修炼资源的。
须要做出最完美的平衡。
赵暨笑了笑: “这次迁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今局势虽然尚未明朗,但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变故了。你且回去好好休息,明大朝会记得来,就以学宫祭酒的身份,官服明一早就会送到你的府上。”
“是!儿臣告退!”
嬴无忌笑吟吟地应了一声。
以前自己这个身无实职的驸马爷,没有专门传召,是不可能参加大朝会的。
不过明天大朝会,实在是有些有意思,不参加可惜了。
而且既然他有意让自己当赵宁的左膀右臂,就肯定会慢慢下放实权。
毕竟臂膀,是需要肌肉的。
赵暨笑眯眯道: “下去歇着吧!采湄,你也下去吧!”
李采湄恭敬行礼: “是!儿臣告退!”
说罢,两人便先后起身,离开了重黎殿。
一路上,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走着。
没有过多交流。
毕竟只要赵宁身份一不公开,两人就都还是需要保持距离的驸马和太子妃,在晴绛殿以外的地方,事事都要注意。
只不过以前李采湄会因此不开心,今天脚步却无比轻快。
….
上马车之前,她对嬴无忌轻轻一笑: “烟真的很好看!”
“嗯!”
嬴无忌笑着点了点头,便目送马车朝晴绛殿驶去。
随后乐颠颠地离开了王宫,找到一处阴暗的地方,隐形遁地一气呵成。
……
晴绛殿。
赵暨并没有回去休息,仍然密切地着魏韩两土的一切变故。
那些被派过去的官吏,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在魏韩的限制下一事无成。
好不容易趁着这个机会将功补过,当然得充分发挥作用。
于是平时金贵到不行的传信符和传讯符,今天就像是不要钱的柴禾一样。
消息一条接一条地传过来。
赵暨虽然认为短时间不会有太大的进展,但他还是忍不住去。
毕竟徙民问题已经让他焦头烂额许久了。
今晚突发这样的惊天转机。
他实在有些睡不着,干脆就不要睡了。
而且……
就在赵暨静坐半个时辰左右的时候。
一道身影悄然在殿中出现。
赵暨微微挑了挑眉: “此次北征,修为提升不少啊!你回来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
这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接到密令先行回绛的赵宁。
赵宁此刻一身戎甲,额头上还有着细密的汗珠,周身澎湃的气血,也尚未平静下来。
两个多月的北征,让她的气质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虽然样貌没有什么改变,却从一个满是文气的太子,多出了一丝女将的气质。
她的身上,多了一分赵暨盼望许久的凌厉与霸气。
赵宁微微一笑: “此战收获颇丰,参悟了重黎剑不少奥秘。”
也正是进入胎蜕境以后,赵宁才明白本命神兵究竟有多重要。
这柄重黎剑,乃是赵家的无上重宝,内含无数精妙的剑招与剑意。
这才融合了一成,她就感觉实力提升了一个档次。
尤其是学会了御剑,速度提升数倍不止。
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快赶回重黎宫。
“很好!”
赵暨抚须大笑,亲自为赵宁斟了一杯酒: “坐下歇歇!”
赵宁接过一饮而尽,看向赵暨轻松畅快的神情,不由有些疑惑: “父王!可是有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
赵暨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便将刚才发生的事,全都给她讲了一遍。
“此话当真?”
赵宁双目大亮。
赵暨哈哈大笑: “为父还能骗你不成?”
赵宁心中忍不住大喜,她在北面连战连捷的时候,并不清楚徙民令的种种困境。
但她也能猜到一些,因为赵暨接连给她下过很多命令,内容很多,但总结起来只有四个字:速战速决!
隔着老远,她都能感觉到赵暨的着急。
所以才拼了命地打仗,燃血数次,用最短的时间,把狄国彻底赶到了阴山以北。
然后在局势稳定之后,她才终于接到了来自赵暨的传讯符,这才知道不仅魏韩两土宛如沼泽,就连赵郢那个老匹夫也暗中下手。
….
她心急如焚。
所以才放弃大部队,连夜御剑赶回。
却没想到,一场大火,居然直接把魏韩两土极致的防御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真的是,老天卷顾?
赵宁的心瞬间就平定了下来,不过她还是得带王室卫队赶回去,毕竟现在只是撕了一个大口子,距离真正的成功还差很远。
而且主力部队都来源于赵氏宗室,虽然都听自己的命令,但里面还是有不少赵郢那个老匹夫的人。
若自己强行驱逐赵土迁徙过去的百姓,军队内部难免会出现一些别样的声音,虽然肯定能压的下去,但这个节骨眼,最好是一点幺蛾子都别出现。
所以这件事,须要要王室卫队去做。
刚好给赵氏主力腾出手,去威慑魏韩两家。
赵宁微微笑道: “如此甚好,儿臣这就带着卫队启程!”
“不急!”
赵暨摆了摆手: “虽然胜负未定,但却是我们占据了上风。那群蝇营狗苟好不容易露出破绽,我们当攻心为上,明你要上朝,下午的时候,孤给你准备出征仪式,就以‘建新地,迎万民,的名义!”
“好!”
赵宁也觉得这是上上之选,只是耽误半天的时间,值得!
赵暨笑道: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赵宁却皱了皱眉: “父王!儿臣还有一事!”
“说!”
“这次北征,狄国有猫腻!”
此话一出。
赵暨脸色也微微沉了一下,这次北征,顺利得的确有些太出人意料了。
狄国是元气大伤了不假。
一品灵胎是强悍不假。
但综合所有因素,赵宁还是比预计时间快了接近一半。
说一点猫腻都没有,赵暨是不信的,只不过现在内部问题更急着解决,所以才没有分太多的注意力在这方面。
他沉声问道: “什么猫腻?”
赵宁深吸了一口气: “这次狄国反抗其实并不弱,而且斗志尚可。他们战术还在,但战略却是一塌湖涂,就感觉将士都想守城,但最高的指挥官却一点也不想赢,所以儿臣才能势如破竹。”
“你是说,这是狄国高层的意思?”
“恐怕是的!”
赵宁点头道: “不图小利,有大谋,何况这么大一片地也不是小利。儿臣派人在各个城池的重要地方查,没有其他收获,却发现每座城池都有大妖活动的痕迹。”
大妖!
赵暨悚然一惊。
能被称作大妖的,至少也能比肩人族的兵人境强者。
这种大妖,在人族世界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
但在狄国却存在这么多。
狄国疆域一点也不小,阴山以南跟乾黎接壤的这块只占据一小部分,大片疆域其实都在阴山以北,据说有跟妖域相连。
中原王朝几乎没有打到过阴山以北,所以对那边的情况不甚了解。
但现在看来,狄国跟妖族恐怕有不少勾结啊!
….
而这次狄国的全线溃败,恐怕也跟妖族有一些关系。
赵暨眯了眯眼: “妖族的事情继续查,但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妖族一时半会不可能有太大的动作。他们这次,就是平白送给你立威的,只要黎国变法之后稳定住,不管妖族有什么阴谋,我们都能从容应对!”
“儿臣明白了!”
“下去歇息吧!”
“是!”
……
另一头。
嬴无忌轻车熟路。
很快就到了熟悉的小院。
刚从土里钻出来,就感觉到一个温软的身体扑在了怀里。
李采湄把脑袋伏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埋怨道: “你怎么这么慢啊?”
嬴无忌嘴角扬了扬: “这不是正常速度么?我这次还特意加速了呢!”
“可是,就是慢啊!”
李采湄仰起了脸,眼神仿佛黏在了他的脸上。
就这么四目相对了好久,才笑吟吟地问道: “我好看,还是烟好看?”
“当然是你好看!”
嬴无忌凑近了几分: “不然我看完烟之后为什么不满足,还欲求不满地跑过来看你?”
李采湄俏脸一红,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我就知道,你今晚过来没安好心。”
嬴无忌咧了咧嘴: “可不咋地,我一直都是人面兽心!”
说罢,便直接把她拦腰抱起,快步进屋,然后脚朝后面一踢。
门便关得严严实实了。
房间内没有亮灯,视线很受影响,可就是因为这样,其他感官凭空敏锐了好几倍。
嬴无忌把她按在床榻上,想温柔些
,动作却因为沸腾的血气,而显得微微有些粗鲁。
两人面颊离得很近,几乎到了鼻尖相触的地步。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温暖幽香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脸庞,也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躯体,以及胸腔中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温度好像变高了不少,呼吸也愈发急促。
“我……”
李采湄忍不住开口道。
嬴无忌欺身向前,动作强势了一分: “今晚你要是再赶我走,我就不依你了啊!”
“我怎么会赶你走呢?”
李采湄从未被男子这么 “欺压”过,但此刻她却一点反感都没有,甚至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以及……隐隐的期待。
但她还是小声说道: “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打算?”
嬴无忌笑着问道: “一定要问清楚么?”
李采湄抿了抿嘴唇: “也不是!但……我还是想安心地把我一切都交给你!”
“好吧!”
嬴无忌虽然感觉这样有些断气氛,但最缺的就是安全感。
便翻过身,把她搂在怀里,把自己的计划大致给她讲了一遍。
当然,其中掩去了一些细节。
“原来是这样!”
李采湄终于放下心来,她虽然不是特别懂政治,但耳濡目染也从赵宁和嬴无忌这边听了许多。
….
她知道,现在黎国变法的核心,就是建立一个新秩序。
这个新秩序很复杂,但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就是所有人都能靠努力向上爬,一切尸位素餐的人或者家族,都应该逐渐衰落。
尤其是在嬴无忌促成修炼资源之后,在整个大黎新地,这个规则一定会被发挥到极致。
这一批由嬴无忌教导的年轻人,到时定能够崭露头角,成为这个规则的最大受益者。
过些年,等他们成为黎国的中流砥柱时,嬴无忌就能获得空前的地位。
保住孩子,应该问题不大,因为那时候黎国最大的矛盾仍是外部矛盾,赵暨不可能为了翻脸,失去这么多有生力量。等赵暨故去,就更没有人限制自己孩子了。
只是……
嬴无忌看着李采湄有些暗澹的眼神: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有些对不起赵宁,像是在挖赵宁的墙角?”
他很清楚,虽然出身李家,命运也颇为悲惨。
却仍然是一个拥有朴素道德观的邻家女孩。
这么多年,她对赵宁一直都很感激,仅存的一点怨怼,也是来源于王室。
李采湄轻轻地点了点头: “有点!但错不在你,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嬴无忌笑了笑: “其实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就是来源于王权的傲慢。所有对王权的好,都是理所应当的,你做得再好,也不过是从平民变成了功臣,功臣也是臣,永远不可能变成主人。
但只要你有一点不好,便是对王权大逆不道。
不是怪陛下和赵宁,因为这世上没人能够免俗!
即便我阴差阳错当了乾王,说不定也会一样傲慢。
但我自认没有任何对不起他们。
我对他们的付出,远远比从他们身上得到的东西要多。
只要他们对得起我,我做的一切就都是他们的。
我要的,只是我们能好!”
“嗯!”
李采湄点了点头。
她不想思考这世界哪里合理,哪里不合理,因为她无心去改变,也无力去改变。
她只知道,自己抱着的
混小子,为自己付出了很多。
螓首微扬,在嬴无忌脖子上吻了一下。
一下。
又一下。
这谁顶得住啊?
嬴无忌问道: “安心了?”
李采湄轻轻地嗯了一声。
嬴无忌心怒放,翻身过去,便准备行禽兽之事。
却不料。
李采湄: “等等!”
嬴无忌嘴角一抽: “你该不会还想找借口把我赶走吧?”
李采湄有些羞怯: “不是!你,你能不能把灯烛点亮……”
嬴无忌: “……”
李采湄把脸侧到一边,声音细若蚊蝇: “我期待这天好久了,我不想黑灯瞎火的就这么过去了。我,我想看着你!”
嬴无忌: “……”
李采湄脸红的发烫,却又有些生气: “你不想看着我么?”
….
“想,想!你等我!”
嬴无忌飞快下床,点亮了几盏灯,房间没有变得特别亮,甚至还有些昏暗,但恰好够两个人看清彼此。
他又凑了回去,笑着问道: “这个亮度够么?”
“刚,刚好!”
李采湄有些慌乱,却异常大胆,搂过嬴无忌的脖子,就啄向了他的唇。
这回的她熟练多了,牙齿没有再碰得嬴无忌呲牙咧嘴。
这个吻,越来越甜,越来越炽烈。
等唇分的时候,两人的呼吸已经急促得不像话。
而她的衣襟,也不知道什么以后已经被嬴无忌解开了。
冬夜的空气有些凉。
她却反而坐起身,靠在床头,把凌乱的衣衫全部褪去。
在嬴无忌的目光中,她慌得只想逃走,却还是壮着胆子与他对视。
小声问道: “好看么?”
“好看!”
……
半个时辰后。
嬴无忌躺在床上,感觉刚才经历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
这方面,明显有些菜。
就像是第一次捕猎的小野猫,因为紧张而颤栗,却还是壮着胆子张牙舞爪。
这段经历,毕生难忘。
只是……
小野猫爪子抓人是真疼啊!
嬴无忌微微吸了一口凉气,他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后背,却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上面有好几条血道子。
这特娘的!
他试图用真气修补一下伤口,毕竟手握 “开顷刻”这种疗伤神技,让这种伤口恢复如初,只是几个呼吸间的事情。
只是真气刚刚调动。
靠在肩膀上的脑袋就不满地蹭了蹭。
“能不能留它们一会儿?”
“为什么!”
“我想让你记忆深刻一些。”
“好吧!”
嬴无忌咧了咧嘴,心中不由腹诽:这印象已经够深刻了,不用这玩意加深印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