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明亮的古装客房内,李火旺夹了一块酱鸭肉放进嘴里嚼了嚼咽下,企图把嘴里那还没消的恶心压下去。
虽然这种感觉很难受,可能让拓跋丹青减少自己的怀疑,那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毕竟至少这样弄,能让他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带着铜钱面罩。
而且通过他脸上的惊讶表情,李火旺知道自己猜对了,纵然他这人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谁嘴里长带眼球的触手的。
轻轻地眯了一口酒,拓跋丹青心有余悸的开口说到: “贤弟啊,我瞧着你这是邪修啊,哥哥我多说一句你别见外啊,邪修的功法能不练最好别练,要不然你真不知道到头来,究竟是你练它,还是它练你啊。”
李火旺端起酒杯在拓跋丹青的酒杯上轻磕了一下, “多谢拓跋兄提醒,在下自有打算。”
“有打算就好,其实啊,不瞒你说说,自从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能成大事。”随着拓跋丹青絮絮叨叨说起一些废话,客房内的气氛逐渐回到了之前,两人又开始重新推杯换盏。
拓跋丹青越喝越高兴,当他兴致最高的时候,表情古怪地靠到李火旺身边,用那男人都懂的笑声低声说到: “贤弟啊,来,哥哥我让你瞧瞧,壬伍比癸卒能多享受什么。”
说罢,他举起双手轻轻一拍,没过一会,四个身姿偏丰满的女人垂眉顺目的一个跟着一个地走进屋内。
就李火旺以为这四人是歌女的时候,四女同时双袖一展,就这么光溜溜展示在他们的面前。
藏蓝色的青纹身,布满她们全身,让站在那里四女如同四樽精致的青瓷。
而且她们毫无例外都是小脚女人,上大下小,站在那里更像是瓷器了。
跟精美的陶瓷不同,当其中两女款款来到李火旺的身边,贴着身子给他布菜的时候,李火旺发现这种青瓷是软的,是温的,是滑的,一举手一抬足之间尽显媚意。
好似给李火旺显摆般,拓跋丹青用手做出一个喝酒的动作,那女人当即举起酒杯缓缓往自己嘴里倒去。
倒完之后,那女人垮坐在拓跋丹青的身上,用那舌头卷曲成漏斗贴上去,缓缓地把嘴中的酒给他渡了过去。
心满意足地喝下口中的温酒,拓跋丹青扭头对着李火旺说道: “耳贤弟,你可这叫什么吗?这叫皮儿杯,如何,在你四齐,没见过吧?哈哈哈”
李火旺有些不自在地看两眼身边的女人, “拓跋兄,我们把这四女叫过来,不太好说话吧?”
拓跋丹青用手搂着她,得意的向着李火旺说到: “放心吧,这都是我从玲珑塔内特意挑的,耳朵听不见嘴巴说不了的幽伶,甭管我们说什么,她们都听不见说不得。”
“这种幽伶啊专门就是为咱们这种人养出来的。”说罢,他嘴巴凑了过去,又是对着皮儿杯喝了一口。
这一幕看的李火旺立即想起了孙宝禄那当过美人纸的母亲,顿时感觉到一阵反胃。这段时间一直在大梁,差点忘记这地方喜欢把人当工具的变态习惯了。
“来啊,贤弟,你这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不得好好歇歇?放心,这都是司内的正常开销,那不白不啊。”拓跋丹青站在原地对着李火旺挤眉弄眼。
看着两边几乎要挂在自己身体两侧的可怜肉体,李火旺摇了摇头。 “拓跋兄,多谢了,但是今前来只想饮酒。不想干别的。”
看到李火旺不近女色的样子,拓跋丹青顿时很是诧异。 “哦?莫非耳贤弟也跟我一样,女人玩腻了想玩兔爷了?也是啊,毕竟三扁不如一圆啊,我这就去帮你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