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凌谊被压入应天寺的大牢了。”
护卫到李易跟前禀道。
李易抬起眸,没有丝毫奇怪之色。
现代人在科技的侵泡下,尚且有迷信的,更何况古人。
下些致幻的药物,在其耳边不断暗示,他见到的,就会是你想让他见的。
皇帝能这么快行动,想来也是梦到了什么。
他的饮食是动不了手的,但可以从别的地方来。
药物分男女,有些女子用极好,但男子恰恰相反。
有所思,越是耿耿于怀,神思不宁下,你就越会往那处想。
撒了把鱼食,李易看着水池里游动的鱼,决定晚上就它了。
养的这么肥,该下锅了。
牢房里,凌谊抿紧了嘴角,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禁吾卫却上门拿人,可见皇上心里已经生了刺。
任何帝王,都不会容忍威胁自己地位的存在。
这一次,他面临的,绝对是重惩。
眼里暗光不断涌动,凌谊踱了两步,最多一,若他没有走出应天寺,就须做出取舍了。
“皇上,你也知道,靖安侯同我儿矛盾极深,那护卫,不过是他随手打死,不然,为何不留活口?”
“皇上,靖安侯信口污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偏殿里,凌观捷平缓的出声,面色不见多大的波动,好像谈论的只是寻常事。
皇帝挥了挥袖口, “是与不是,应天寺自会调查。”
“来呀,送凌在李易只是来用饭的。
“今,这酒楼的消费,全记在我账上。”
吃饱喝足后,李易扬声道,一看就心情愉悦。
“谢靖安侯!”
众人赔着笑脸,直到李易走远了,紧绷的气氛才松懈下来。
一群人瘫坐在椅子上,吐了口气。
万幸他今没醉酒。
他在这里头,让人走不是,不走又胆战心惊的。
溜达了一圈,李易回了靖安侯府,检查还有没有遗漏之物。
忙活到半夜,李易依旧精神极好。